“你可以選擇投靠我們,給我們賣命,當我們養的狗,和我們一起對付蘇長風。”
“如果你聽話,我們就放過你。但如果你不聽話,那你在這,就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吧。”
“滕先生,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滕剛冷笑。
“我滕剛雖然是條狗,但也隻是蘇先生的狗!就憑你們,還沒資格要我投靠。”
“要殺要剮,放馬過來就是。我滕剛何曾怕過!”
刷!
鄧紅陽的眼底,劃過一道冷意。
他大手一揮,惡狠狠道:“行,那我就給你這機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動手!”
“是!”
剛才那黑衣大漢,拎着一根木棍,對着滕剛的腹部,便夯了下去!
随即,房間裡響起一陣痛苦的悶哼聲......
滕剛硬是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來。
但鮮皿,卻順着他的嘴角,不停的緩緩流下......
鄧紅陽望着滕剛,笑了,笑的很得意。
“滕剛,你也有今天啊。當初你在我寶恒大廈,帶着你的人是怎麼威脅我的,你還記得吧?”
“今天,我便把之前所受的屈辱,百倍的還給你,請你笑納。”
“這隻是開胃菜,後面有的是手段對付你。慢慢享受吧,尊貴的滕爺。哈哈,哈哈......”
鄧紅陽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百君會所。
會所酒吧内,幾個衣着華貴的男女,正喝着酒。
“金龍哥,飛雪,你們最近心情好像很不錯啊。有什麼好事嗎,也說出來讓我們跟着開心開心?”許家大小姐許雅文,手托着香腮,一邊喝着酒,一邊問道。
旁邊坐着她的未婚夫——蔣君昊。
對面則是鄧家兄妹——鄧飛雪和鄧金龍。
鄧飛雪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鮮豔的紅唇,在酒杯邊緣,留下一個誘人的唇印。
“沒錯,最近确實有好事。春曉孤兒院你還記得吧?”
許雅文臉色變了變。
這個孤兒院,她當然記得了。
之前,她和鄧飛雪在那出過醜,被蘇長風逼得自扇耳光,她又如何能忘記。
“記得啊。你不是說,要賠償孤兒院一千萬,還要給他們蓋一棟新的孤兒院,他們才同意搬遷嗎。”
鄧飛雪冷哼了一聲:“現在不用了,現在,我們一分錢都不會出。他們今天夜裡十二點之前,必須滾出孤兒院。否則,我就讓挖掘機壓死他們這些老弱病殘!”
一旁的蔣君昊,則是好奇道:“飛雪......那你們就不怕滕爺追究嗎?”
“這件事,可是滕爺盯着的呢。”
之前這些事,許雅文和他說過,所以他才會了解。
對面的鄧金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區區一個滕剛,算什麼東西!”
“鄧家不服他,又能怎樣?”
“你一個二流世家的子弟,懂個錘子!”
蔣君昊臉色一沉,但卻沒敢發火。
的确,在金城,和鄧家、許家比,蔣家隻能算是二流世家。
鄧飛雪看到許雅文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便搶過話頭道:“哥,你這麼說君昊幹嘛,别把氣撒在君昊身上嘛。”
蔣君昊趕緊賠笑道:“沒事的,金龍哥心情不好,說兩句沒關系。”
鄧飛雪看向對面的許雅文,道:“雅文,看來許叔叔沒把這兩天忙活的事情跟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