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朝蔣麗一家那桌的位置,淡淡的掃了一眼:“董瑩說的沒錯,他們一家,不配坐在這裡。”
老夫人的話,讓本來還想替蔣麗一家說情的蔣楠不好再說什麼。
的确,今天來蔣家的都是貴客,萬一蔣麗一家有人不知好歹,特别是那個蘇長風......
角落處。
蔣麗一家單獨坐在最角落的那張小桌子上,和其他賓客的待遇形成了鮮明的差距。
“媽,你沒事吧?”宋清歌心疼的看向有些發呆的蔣麗。
蔣麗苦笑了一聲:“我能有什麼事,沒事。你外公和外婆能讓我們一家人回來,我已經很滿意了。”
雖然蔣麗心裡苦,但她并不想表露出來。
一旁的宋世明,長歎了一聲:“是我對不起你。”
宋清歌心中難過,但也不知道再說什麼,能撫平父母心中的傷口。有些事情,本就沒辦法在短時間内解決。
正在宋家幾人郁悶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在蔣麗身後陡然響了起來。
“好啊,原來我的兇針是你偷得!”
隻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突然對着蔣麗大聲指責起來。
蔣麗一臉懵逼的看着她:“......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偷你兇針了?”
女人冷冷的瞪了蔣麗一眼,然後彎腰從蔣麗的膝蓋上,撿起了一支閃亮的鑽石兇針。
“你還敢說沒偷?這是什麼!”
蔣麗頓時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
宋清歌看了看那枚兇針,很快就看出了問題:“這位女士,你的兇針應該是卡扣松了,自己掉下來的。”
的确,就如她所說,這枚兇針确實是因為卡扣松了,自己掉下來的。
可女人根本不理會宋清歌,一臉蠻橫道:“你算什麼東西啊?你說掉下來就是掉下來的?就是她偷得!”
“......我沒偷,你不要誣賴我......”蔣麗反抗道。
女人眼神一寒。
忽然,她擡起手,對着蔣麗就是一個大耳光!
啪!
這個耳光,頓時讓現場衆人都呆住了。
刷!
宋家幾人,全都站了起來。
宋清歌擋在蔣麗面前,看向那女人,氣的身子直發抖:“你憑什麼打我媽?”
那女人冷哼一聲,“憑什麼?就憑我想打她!你有意見?”
女人的話說完,一個西裝革履,梳着大背頭的男子,器宇軒昂的走了過來。
“曉玉,發生什麼事了?”
女人看到男人過來了,頓時更不怕了。
她抱住男人的胳膊,嬌聲道:“老公,這個女人偷了你送我的兇針,還敢對我不敬。我教訓了她一下,有問題嗎?”
男人冷眼看向蔣麗等人,淡淡道:“沒問題,打得好。”
刷。
宋家三人,都氣的直發抖。
看來,這男的和女的一樣,都是蠻不講理的貨色。
“這位先生,你這麼說,有點過分了吧?”
宋清歌冷着臉,心中憤懑:“不管怎麼樣,我媽也是蔣家的人。你就算看不起我們一家人,也不應該侮辱蔣家的人吧?”
她的話剛說完,蔣家幾人就快步走了過來。
“宋清歌,誰給你的膽量,敢在何先生面前這麼放肆的!?”
隻見,蔣家老.二蔣溫書,指着宋清歌厲聲喝道。
要知道,眼前的何沖,乃是金城商會的理事長,也是蔣家重要的合作夥伴,在金城算的上是個不小的人物。
如今的蔣家,還算不上是金城一線豪門,何沖這樣的人物,他們是很重視的。
所以,即便何沖的妻子扇了蔣麗,蔣家也不可能和他翻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