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涕零地道:“多謝閣下,我一定銘記于心!”
“多去天渝茶館坐坐,那裡消息靈通,老闆人也不錯。”棒球帽男子說完,又在嶽林身上拍了拍。
嶽林這才像快要憋死的魚一樣緩過來,大口喘氣,足足五分鐘才平靜下來,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
他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光了,連動動手指的力量都沒了。
“閣下,您放心,我一定會說服嶽師弟一起為您效勞。”儲武非常知趣地道。
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很清楚沒有反抗之力。
棒球帽男子沒有說話,隻是也在嶽林的丹田中紮入一根針,漠然道:“聽着,這根針不要妄動,否則必死無疑!”
說完頭也不回地跳窗飄然而去。
他走的很潇灑,留下嶽林和儲武兩個人面面相觑。
過了足足五六分鐘,儲武才苦笑道:“這趟來得太貿然了,尤其是祝師弟,真不該冒冒失失去虎門醫館,惹下這麼大的禍。”
嶽林深吸一口氣:“問題是接下來怎麼辦,難道以後真要聽他的?”
“還能怎麼辦?”儲武皺眉,“他的實力太恐怖了,我們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住!”
嶽林搖搖頭,剛才雖然經曆了生不如死,但内心終究還是很不甘心,以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世外高人,走到哪都被人争相吹捧。
現在讓他去當一條狗?
他低頭審視丹田,稍後從傷口處扒出一角紙牌,沒錯,就是紙牌!
“不要動!”儲武見他要取出紙牌,趕緊阻攔。
“為什麼?”嶽林不解。
“我不想你死!”儲武歎了口氣,“有你在,起碼我還有個作伴的,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玄機在裡面,但是我敢肯定,你隻要動它,必死無疑!”
“沒那麼誇張吧,難道要把這玩意兒留在裡面?”嶽林郁悶地道。
他雖然不服氣,但終究也沒有敢妄動。
稍後試着運轉内勁,似乎沒有什麼異樣,但當他加快運轉速度,丹田處出現隐痛,雖然不是很劇烈,但還是将他吓了一大跳。
刺在丹田裡的針,連針尾都看不到了,完全沒入其中,要想取出來必得開膛破肚。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針刺在丹田氣穴的交彙點上,不動它沒有事,動它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也許沒事,也許就要了命。
“這大概就是命吧——”儲武見他神情變幻片刻後變得黯然,忍不住感歎一聲。
“要不要回去請師父——”嶽林咬了咬牙。
“不能!”儲武趕緊打斷他,“你覺得師父會相信我們嗎?他疑心那麼重,不扒了我們的皮才怪,回去就出不來了!”
“那怎麼辦?”嶽林郁悶無比。
“等吧,先等幾天再說,”儲武一邊思索一邊道,“來渝都的不光是我們,我們先假意配合他,然後等待機會。”
嶽林沉默片刻,歎了口氣:“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林申斌非常積極,親自帶人到處尋找祝安,但一直找到天亮,毛都沒找到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