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曾經我們是朋友,我就會對你有任何手下留情。
現在的你,也隻是我的一個敵人而已。
更何況如今你更是帶着你的手下來攻打我的門派,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有任何的心思手軟?”
葉浪語氣冰冷,那眼神更是非常的訣别。
既然已經注定走向了兩條不同的路,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就各憑本事吧。
趁着對方精神世界受到幹擾,産生一定幻覺的時候,葉浪就進行了最後的攻擊。
他的手掌之中凝聚出力量來,一招開天辟地掌法打出去,直接結結實實的落在了風笑癡的身上。
隻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響,那個家夥的身體就往後面倒去,并且身體被打的那個部位有明顯的塌陷。
很顯然,這兩個人之間的戰鬥也分出了勝負,葉浪還是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哪怕過程中稍微有那麼一點意外,但最終還是葉浪赢了。
“啊!”
心中的憋屈,讓風笑癡大叫出聲,道:“你這個混蛋家夥,居然搞偷襲,你根本就不配是名門正派。”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們是名門正派,哪怕是西王母神宮,也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最正宗的門派。
你應該也知道吧,我們這個門派裡面有一個家族叫江城家族,除了修煉正統道數之外,那些邪魔歪道的數法也在修煉。”
葉浪用正确的例子來讓對方無話可說。
事實也确實如此,他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正派,而自己的門派也一樣,沒有任何的介意。
“哈哈哈。”
風笑癡不知道是被打傻了還是怎麼的,竟然在那裡大笑起來,好像還留有後手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葉浪等人就感覺到頭頂有一股相當澎湃的力量。
頭頂上突然之間就烏雲滾滾,一些黑色的閃電在烏雲裡面若隐若現,那聲音更是震耳欲聾。
突然出現的那種滅世的景象,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有點不簡單。
而且他們也能猜到,這應該是某個人的手段,能夠造成這麼大的動靜,可見來人的實力有多強大。
“何方妖孽?”
張天師作為除妖衛道的代表人物,當然是要頭一個站出來。
他擡頭望着天空,又使用除了之前的招數,一道道天雷頓時在天空中隆隆作響,仿佛要把這整個世界給打碎一樣,動靜相當的大。
“哈哈哈!”
烏雲裡,傳來了一聲聲的詭異笑聲,聽着就叫人膽寒。
整個齊雲山,都在那一片烏雲的籠罩之下,給許多人帶來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小小天雷,不過如此。”
面對張天師的天雷,烏雲裡面的那個人似乎也不要放在心上,甚至還發出表示的聲音來。
然後,張天師所打出去的一些金色的閃電,就被那些黑色的閃電給包裹住了。
一開始的時候,那些金色的閃電還在不停的掙紮,但最終寡不敵衆,還是被團團圍剿給消滅掉了。
張天師眉頭輕輕一皺,似乎知道了對方的厲害之處。
“哈哈。”
現在該輪到風笑癡來嚣張一下了,大喊:“魔族将軍,還不快來救我?”
原來來就的人居然是魔族的一個将軍,而且實力竟然如此的強悍,讓人不敢小觑。
聽見風笑癡的聲音,烏雲裡面的那位魔族将軍立刻就探出腦袋來,看起來是如此的鼓勵而又兇狠。
這位魔将軍瞬間就從烏雲裡面跳下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如騰雲家務一樣,馬上就來到了場面上。
感受着那一位魔族将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周圍的那些人都被震撼住了。
而葉浪也能夠深深的感受到眼前這個人的厲害之處,并非一般人能夠動得了的。
“你們這些家夥居然敢傷害風笑癡,雖然我對這個家夥不服氣,但他終究是我的上司。”
魔族将軍大聲咆哮,那笑聲如師後宮一樣,讓人精神一陣震蕩,很顯然這個家夥是練習過精神力的。
不過,當他剛要發威的時候,另一道金色的身影就出現了,如果鬼影一樣漂浮在半空中,直接擋在魔族将軍的面前。
是老祖宗,西王母神宮的老祖宗。
老祖宗的身影相當的龐大,就像是一張帷幕一樣,挂在半空,半虛半實的身影,看起來相當的夢幻而又傳奇。
“魔族現在出手了嗎?隻可惜,僅憑一個魔族将軍,就想來我齊雲山撒野,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中。”
“哼。”
那個魔族将軍感受到面前那個影子的強大,馬上就沒有了繼續搗蛋下去的勇氣。
“走!”
沒辦法,他隻能夠帶上風笑癡離開,同時下令,扯!
呼呼呼~
随着魔族将軍一聲令下,齊雲山上到處都出現了黑霧。
而那些,都是魔族逃生的手段,如同煙霧彈一樣,将自己渾身用黑色的氣息包裹。
等到那些黑色的氣息消散之後,魔族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大戰過後,齊雲山恢複安甯,還好,傷亡并不多。
不過,這次事件之後,大家都知道了魔族的不簡單,甚至是恐怖,原本喜慶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
葉浪站在山巅,眺望黑色遠方,良久之後說道:“看來,新的争鬥開始了。”
第1章
四海城鵝毛雪飄,大雪為四海城穿上雪白哀裳。
四大家族陳家别墅,人來人往,人人低着頭,白布高挂兩旁。
陳家主陳邵軍出車禍身死,四海城有頭有臉的大佬,紛紛前來吊唁。
一名青年蹲坐在假山旁,手裡拿着一小木枝,與地上的小螞蟻玩遊戲。
“沖啊!沖啊!殺了這些搶東西的壞家夥!”
青年歪着腦袋,臉上挂着癡傻的笑,用手裡的枝條捅螞蟻。
在他枝條的撥弄下,來來往往的螞蟻,居然厮殺起來,螞蟻結隊成團互相沖殺。
“嗡!嗡!嗡!......”
突然,狂風起,螞蟻站立不穩,一隻螳螂飛落而下,破了螞蟻交鋒的戰局。
“嗯!”
青年腦袋傳來一陣劇痛,他那渾濁的眸子變得清明,緊接着睜大。
他就像是噩夢初醒一樣,額頭流下痛苦的冷汗,他的後背更是被冷汗打濕。
“呼!”
青年大口喘氣,眼神變得淩厲,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
“擦!我踏馬為了保護自己,竟然自封了五年神識!”
他本是沈家大少爺,沈星辰,僅五歲便踏入武道,八歲成為内勁武者,十歲已破化勁,十六歲突破宗師境,成為龍國最年輕的宗師,被稱為妖孽天才。
可就在他十八歲,閉關突破大宗師的時候,八國聯軍進攻龍國四大邊境。
沈家是奉天第一大家族,在奉天擁有一手遮天的權勢,被稱為奉天土皇帝。
不管是在商業、政界,還是戰閣,都擁有滔天權勢。
沈家一門忠烈,收到邊關告急的消息,除了在緊要關頭突破大宗師的沈星辰,沈家全體男丁義無反顧奔赴戰場。
沈家九名戰神投身戰場,統率龍國戰隊最終雖然擊退八國聯軍,但是沈家四境參戰的男丁全部戰死。
沈家全體兒郎戰死,沈家全族為之舉辦葬禮那夜,一夥神秘強者闖入沈家,沈家全族僅隻有沈星辰一人活下來。
沈星辰被人暗算,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身受重傷的他,為了保住自己靈魂不離體,不得不進入封印神識狀态,成了一個神志不清的傻子。
“癡傻五年,一朝覺醒,潛龍升天!”
回憶湧現,沈星辰眸光閃動。
“不管是誰覆滅了沈家,我都會将你們抓出來,一一碾碎!你們欠下的皿債,我都會一一讨回!”
潛龍,蘇醒。
恩,要還。
仇,要報!
五年前,封印神識的沈星辰,被陳邵軍帶回陳家,在陳家渾渾噩噩度過五年。
“如今我已經清醒,欠下陳家的情與債,我沈星辰必還!”
沈星辰正要站起來,擡眸看到一道倩影走過來。
身着淡藍繡花羅裙,腳踏雲紋小靴,一支雕花翡翠簪挽住烏黑發絲,精美的鵝蛋臉美女來到他面前。
美女柳眉微揚,緩緩開口道:“沈星辰,你躲了五年,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當年的第一天驕,如今卻成了個傻子。你個狗東西還真能藏啊,竟然藏到四海城來了!與你這狗東西有婚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如今沈家被覆滅,你也成了一個傻子,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
“我終于可以抛下枷鎖,嫁給我親愛的孫少了!”
沈星辰擡眸看去,很快他就想起來了,這女的是龍城柳家的四小姐,柳曉敏,是沈家給他定的未婚妻。
五年未見,再見竟是來退婚的。
當年柳家死皮賴臉求沈家定下親事,隻為讨要十個億的流動資金,可如今見沈家落難,卻如此忘恩負義。
以前那個拉着自己的衣角,星辰哥哥長,星辰哥哥短的女孩子,如今被社會給染上了色,成了眼高于頂的人。
沈星辰擡眸間,見到柳曉敏撕毀婚書,已轉身離去。
沈星辰的視線,目光透過人群,隻見前面方放着一個骨灰盒。
五年前就是這人,将他帶回陳家,照顧了他五年。
如今他死了,不管是因為自己而死,還是被其他人害死,都勢必要為他報仇。
所有與這件事有關的人,都将會為你陪葬!
嘩!
這邊的動靜,立馬吸引衆人關注,現場一片嘩然。
“這個傻子真是可憐,沈家被覆滅,以往的關系怕是都會一一斷開,如今又被柳家退婚,沈家徹底沒有崛起的希望了。”
“柳家退婚就是一個信号,今後恐怕再不會有人願意嫁給沈星辰這個傻子,恐怕他也将會被陳家趕出去,怕是要無家可歸了。”
沈星辰緩緩站起身,目光透過這些聒噪的人,落在柳曉敏身上,要不了多久他會讓這個女人後悔莫及!
正前方,排抱着骨灰盒的陳家大小姐,陳天歌,看到沈星辰被欺負,氣得直跺腳。
她與三個姐妹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頭向沈星辰走去。
“你不嫁,我陳天歌嫁!”
“我,陳天妍嫁!”
“我,陳天琳嫁!”
“我,陳天雅嫁!”
“我們願意嫁給沈星辰,為沈家開枝散葉!”
铿锵有力的嬌喝聲,宛若四把利劍,刺破那遮天的陰霾。
現場瞬間死一般的安靜!
沈星辰看着陳天歌,很快他就想起來了,這五年都是這位陳家大小姐在照顧他。
嘶!
現場陷入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衆人才倒吸一口涼氣,緊接着如同炸鍋一般沸騰起來。
“卧槽!真是活見鬼了,陳家四大小姐,江城的四大美女,竟然要同時嫁給沈星辰一個傻子?”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啊?”
“尼瑪!這些美女是腦子都壞掉了嗎?聽說陳家主就是因為這個傻子,才會被沈家那些敵人給害死,陳家四位小姐居然還敢往上撲?”
“真是不知死活,現在不抛棄這個傻子,居然還要一起嫁給這個傻子,就不怕将陳家拖入萬丈深淵嗎?”
陳家四大小姐的舉動,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丢下一塊巨石,濺起滔天浪花。
第1章
焦陽領着依琳走在我的前面,我緩緩的跟在她們身後,煙瘾犯了,右手習慣性的插入褲子的口袋摸煙,準備拿出來的時候,看見了禁止吸煙的标識,又把煙塞了回去。
到了民政局門口,面無表情的焦陽看着我“以後,你自由了。”
五歲的小依琳疑惑的看着媽媽“自由了?爸爸以後抽煙都不用去樓道裡了嗎?”
終于露出些許笑容的焦陽,蹲下,撫摸了一下依琳的小腦袋“對啊,以後爸爸就不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了!”
“那以後爸爸去哪?”
“那你想跟着爸爸嗎?”
依琳開始了猶豫,眼神遊離在我和焦陽之間,看着依琳滿眼的不知所措,心裡突然一緊,似乎有東西狠狠的敲擊了一下我的心髒。
“我想讓爸爸陪我捉迷藏,還想讓爸爸用被子把我卷起來,扔起來…很高…很高的那種…”
依琳邊說邊比劃着,手腳并用。
我的心髒好似開始了痙攣,陣陣刺痛,收緊的刹那,伴随着針刺般的疼痛。
“如果你跟着爸爸,你就見不到媽媽了,但是你會有一個新的媽媽!”
“後媽媽嗎?”
當我聽到從依琳嘴裡說出“後媽”這個詞的時候,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皺眉看着焦陽,質問道“焦陽!我已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大人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孩子!尤其是在依琳這個年紀!”
“做都已經做了,還怕說嗎?”
焦陽又開始了不依不饒。
我的情緒開始失控…
我用手指着焦陽,準備歇斯底裡的跟她大吵一架…
“哇”的一聲,依琳不知怎的,直接哭了起來。
“爸爸,你又開始兇媽媽了,你都已經兇媽媽一次,兩次,三次了…嗚嗚嗚…”
看着滿臉淚水的依琳,怒火瞬間煙消雲散。
我剛想蹲下幫依琳擦掉眼淚,焦陽一把拽過依琳,頭也不回的走了。
依琳不知為什麼,哭的更厲害了,還時不時的回頭看我。
一直注視着焦陽領着依琳坐進了出租車,我仍愣神在原地。
“滴滴滴!”
最終被一聲汽車鳴笛聲拽回了現實,我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剛準備點上,腦海中響起了依琳的聲音“爸爸,媽媽說了,抽煙要去外面的樓道裡…”
我失神的看着手裡最便宜的将軍牌香煙,眼淚終于控制不住了,猶如瀉閘的洪水,很快布滿了臉頰。
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我拿着報告單,看着上面幾個異常醒目的大字“疑似腫瘤”,我開始了自行腦補。
我才34歲,怎麼就得了癌症呢?!
剛才年齡不小的老醫生,還安慰我一句“最重要的就是要把心态放好,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别往心裡擱!”
這種事要怎樣做到不往心裡擱呢?!
我擡頭看了看今天格外霧霾的天空,就在眼睛堅持不住準備閉上的時候,一股清涼的東西落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用手慌忙的去擦拭,白色的,往鼻子附近湊了湊,臭臭的。
鳥屎。
這算不算是中獎。
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微微搖了搖頭。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驟然蹦出,我要回趟老家,去曾經的那條小河邊看看。
此時正值夏季,我從車棚裡,推出已經落了一層灰的踏闆摩托車,指針早已經壞掉,擰開油箱蓋,晃了晃,發現竟然還有滿滿的一箱油,這讓我有種撿錢的快感。
和焦陽離婚,我選擇了淨身出戶,此刻身上隻剩下一千零五十塊錢,明天一早就扣手機費了,又要減去一百五。
戴上頭盔,騎着陪我征戰了三年的小摩托,憑着記憶,開始往老家走。
老家距離我所在的城市大約四十公裡,預估時間一個多小時。
我走的是小路,沿着小河旁,盛夏的蟬鳴異常清脆,以前聽,多半歸為聒噪,現在聽來,卻是如此的愉悅悅耳。
不知不覺已然來到了年幼時經常洗澡釣魚的小河旁,現在的河流裡滿是污垢,垃圾成堆,陣陣刺鼻難聞的氣味一股腦往鼻孔裡鑽,早已經沒有了兒時那般的清澈見底,水花四濺。
我正坐在台階上發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矮小消瘦的身材,短發,肩上挑着兩桶水,步履闌珊。
竟然…竟然駝背了。
我媽。
正在給菜園澆水。
…
夕陽西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我回到了家裡。
老媽看見我的時候,眼神中明顯是錯愕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轉變成了驚喜。
我媽故意挺了挺腰,笑容順便也把臉上的皺紋帶了出來,溝壑錯綜複雜。
老媽一輩子沒用過化妝品。
上午離婚的場景,此刻在我腦海中頻頻閃現,看着老媽憔悴的樣子,我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一低頭順嘴說道“媽,給我炒兩個雞蛋,下一碗面條!”
老媽似乎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問什麼。
“依琳今天幼兒園有活動,焦陽陪着她一起參加節目了,本來說好要一起回來的!”
老媽嗯了一聲,開始從面粉袋子裡倒面粉。
“趁這個空,你給我手機上傳幾張依琳的照片和視頻,晚上沒事的時候我看一看。”
“嗯”
…
好一會。
“媽,你不用擀面條,下現成的挂面就行!”
“挂面哪有手擀面好吃,你今天晚上就回去?!”
老媽沒擡頭,兩隻手費力的搓揉着面團,後背赫然突起了一塊。
“吃完飯就回去了…”
我媽沒再搭話。
揉面的速度卻加快了不少。
打開給我媽買的二手智能機,一張依琳一歲多剛會走路的照片,彈了出來。
這張照片是焦陽傳到我媽手機上的,我都沒有這張照片,我先傳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在自己手機上努力找了半天,竟然沒找到近期依琳的照片,當我想要打開焦陽的短視頻平台,找幾張照片時,發現我已經被焦陽屏蔽了,而我也已經看不見她的所有作品。
一陣莫名的不知所措。
難道這就是離婚後的第一個副作用?!
最終我也沒能往我媽手機裡傳上一張依琳的照片。
第1章
“媽的,又輸了三百塊。”
梅花村。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之中,一個年輕男人一邊不滿的嘟囔着。
一邊一腳踢開路邊的石頭。
男人名叫周宇。
早些年爸媽得了重病,掏空了家裡的積蓄,之後就撒手人寰了。
留下了一屁股債給周宇。
搞的周宇高中都沒讀完,就被迫出去辍學打工。
打了幾年工,錢沒還完,利息還越來越高。
索性周宇也就擺爛了。
把家裡僅剩的幾畝地包給其他人種。
自己則是成天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爬牆頭偷看寡婦洗澡。
這不今天,和幾個狐朋狗友打麻将,又輸了三百塊錢。
“村長,你要這藥幹嘛?”
“不該問的别問,你拿了錢走人就是了。”
走着走着,周宇突然聽到暗處響起兩道聲音。
其中一個人,毫無疑問就是梅花村的村長了。
另一個人不知道是誰。
周宇聽這動靜。
也聽出來。
這村長估計要的不是什麼好藥。
聽說村長一把年紀了。
上了年紀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虛。
村長這偷偷摸摸的,該不會是什麼壯陽的藥吧?
想到這裡,周宇頓時來了興緻。
要是能夠把村長的糗事錄下來,到時候敲詐個幾百塊幾千塊的,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夥食費都有了。
他也不怕村長不給錢。
自己一窮二白的,要啥沒啥,就一條命。
村長可是還要臉面的。
事情真鬧大了,那這家夥的老臉往哪擱?
周宇也知道,這村長不是什麼好東西,平常沒少幹欺壓村民的事情。
所以敲詐起村長來,他也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想到這裡,周宇掏出手機,開啟了錄音。
兩人聲音斷斷續續的。
周宇今天又喝了不少酒,也沒聽清楚兩人具體說的什麼。
好一會兒。
周宇感覺錄的差不多了,待會要是被發現了就難搞了。
悄悄回到家裡。
周宇洗了個澡。
看了一下時間。
“這都八點鐘了,這個點,隔壁柳寡婦應該差不多時間該洗澡了。”
周宇的隔壁,住的是個小寡婦。
算下來,比周宇還小幾個月。
長得标志的很。
整個村子裡的老少爺們,就沒有不喜歡的。
不過柳寡婦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命不好。
聽說從小就沒了爹媽。
她村子裡的人都說她爹媽是被她克死的。
後來嫁到了梅花村,才剛過門不到一個月,她男人上山打獵,然後被熊瞎子給拍死了。
也就坐實了她爸媽被她克死的傳聞。
所以柳寡婦雖然長得漂亮。
但村子裡的老少爺們也就隻敢看看。
不敢招惹她。
柳寡婦很自律,每天到點吃飯,到點洗澡。
周宇又就住在柳寡婦隔壁。
隻要到了時間,就能夠站在牆頭看到柳寡婦在洗澡。
看了一下時間,周宇爬到牆頭。
隔壁的院子裡,柳寡婦打着電筒出來,收了衣服,然後進了卧室。
不一會兒,淋浴間的燈就被打開了。
“是時候了。”
周宇小心翼翼的翻進柳寡婦家的院子。
柳寡婦洗澡的時候,窗戶總是會留一條縫。
周宇跑過去,雖然看不清全貌,但也偶爾能夠看到一點。
站在院子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會兒。
柳寡婦突然轉過頭來。
看向周宇所在的方向。
周宇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
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雖然知道柳寡婦每天定時洗澡,洗澡的時候窗戶會留一條縫,但周宇也不是天天都來看的。
這不會這麼倒黴,偶爾來看一次,就被當場逮到了吧?
幸運的是,周宇站在黑夜之中。
柳寡婦似乎并沒有發現周宇。
隻是臉一紅,低下頭來繼續洗澡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正在洗澡的柳寡婦一慌。
“小萱啊,你大娘做了一碗雞湯給你,我端來給你嘗嘗。”
門外響起的,是村長那有一些猥瑣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對村長有偏見,還是村長本來就猥瑣。
周宇聽着這道聲音,越聽越不自在。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
柳寡婦大聲回應。
“那哪行,這可是你大娘的心意啊,那我就先進來了。”
村長就好像沒聽到柳寡婦的話一樣,徑直推開院子的大門。
正在洗澡的柳寡婦一慌。
連忙關上淋浴噴頭,關了窗戶。
村長明顯是不知道柳寡婦在洗澡的,推開大門之後,就直接走進了大堂。
過了好一會兒,柳寡婦穿戴整齊走出來。
“小萱,這是我們自家養的土雞,你大娘惦記你一個人過的不容易,讓我端來給你嘗嘗。”
“謝謝大娘了,放那裡吧,我這會不餓。”
柳寡婦剛洗完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都不合适。
所以現在隻想趕快把村長趕走。
“這雞湯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快嘗嘗吧。”
村長催促道。
柳寡婦感覺,村長今天有一點反常。
她在村子裡的名聲,她也是知道的。
村長的老婆是村裡出了名的潑婦,怎麼會突然發善心特意給自己炖雞湯?
該不會是病死的瘟雞,他們拿來做人情的吧?
但是礙于村長的面子,柳寡婦又不敢直接拒絕。
她畢竟是個寡婦,在村子裡無依無靠的。
今天要是把村子得罪了,以後還怎麼在村子裡混?
“那行,我就嘗一點。”
柳寡婦倒了一碗雞湯,喝下去。
這雞湯的味道有一點奇怪。
但至少沒馊沒壞。
“雞湯喝完了,村長你可以走了吧。”
“好,我這就走。”
村長得意的笑了笑,離開了院子。
見村長走了。
周宇才走進院子裡。
“萱萱,村長剛來你家幹啥呢?我在家裡都聽到他喊了。”
柳雅萱見到周宇。
臉色頓時一紅。
“沒幹啥,送了一碗雞湯。”
“他給你送雞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說誰是雞呢。”
柳雅萱嬌嗔一句。
“萱萱,我沒說你,我說村長呢。”
周宇雖然這幾年遊手好閑不學無術。
但兩人畢竟是鄰居。
周宇本人有個一米八的大高個,長的又帥又壯。
兩人的關系倒是還過得去。
不過周宇也知道,要是自己偷看柳雅萱洗澡的事情被發現,可就不好說了。
“我怎麼感覺突然有點熱......”
柳雅萱捂着額頭,坐在沙發上。
“這大夏天的,你該不會發燒了吧?”
周宇湊上前來問道。
“不知道啊......感覺渾身難受的很。”
“小萱,雞湯好喝不?”
就在這時,壓根就沒走的村長,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
“媽的,你怎麼在這裡?”
村長見到周宇,臉色頓時大變。
“村長,你是不是給萱萱下藥了?”
周宇終于反應過來。
這黃鼠狼給雞拜年,确實是沒安着好心呢。
“下藥,什麼藥?你可别亂說話。”
村長瞪了周宇一眼。
“時候不早了,你們兩個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村長十分不甘的離開了。
“萱萱,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把院子大門關上。
這村長就不是什麼好人。”
周宇可是聽說過,村子裡好幾個姑娘都被村長給禍害了。
現在看來,那不是傳聞,而是确有其事。
隻是幾個姑娘性子軟,不敢把這事情鬧大。
今天很明顯,是要對柳雅萱故技重施,幸虧被周宇給撞破了。
“我好熱......”
就在這時候,柳雅萱像小蛇一樣攀上來,扒在周宇的身上。
“萱萱,你别這樣。”
周宇低聲抗拒着。
“我好熱,好熱......”
柳雅萱在周宇耳邊呢喃着......
一股熱氣從耳蝸直沖天靈。
“媽的,忍不了!”
周宇怒吼一聲,将柳雅萱攔腰抱起。
第1章
高鐵站附近的公園裡,小地攤前。
吳東正蹲在地上,他手裡拿着一塊所謂的琥珀細細觀察。琥珀是扁平的,有花生米那麼大,質地淡黃,裡面封着一隻黃豆大的蟲子,黃金色,陽光下閃閃發光,特别好看。
練攤的老闆眯着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他笑呵呵的說:“小兄弟,一千塊賣給你了,這可是真琥珀,市場上每克好幾百哩!”
吳東笑“呵呵”一笑:“老闆,真琥珀幾百能買到嗎?你别忽悠我,這東西我最多出一百塊,你願意我就拿着。不願意就拉倒。”
吳東的果斷,讓攤主有些猶豫了,他眼珠子轉了轉,還準備說些什麼。吳東卻突然站起來,一副就要離開的樣子。
“一百就一百,虧本讓給你。”攤主連忙說。這塊琥珀,是他花了十塊錢買的。現在一百塊賣掉,賺了九倍!
一看攤主這麼痛快,吳東暗叫不妙,明白價格還能往下壓。但事已至此,他隻得掏出一百塊,然後拿上那塊“琥珀”,走向不遠處的快餐店。
快到飯點了,火車上的午餐難吃且貴,他選擇在外面用餐,
吳東今年二十歲,高中畢業就參加工作。
此行,他要去省城見女朋友周美珠。方才買的那隻琥珀,就是送給周美珠的禮物。
周美珠是他的高中女友,大二在讀。她是山村裡出來的女大學生,家裡重男輕女,不願意供她讀書,這兩年她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吳東給的。
近段時間,父母催促他婚事,說是想見周美珠一面。他沒有辦法,就決定去省城和她商量一下。
他找到座位後,簡單點了碗牛肉面,不一會就吃完了。閑來無事,他便仔細觀察那塊琥珀。
這時店門打開,一名絕色麗人走了進來。她穿着白色的職業套裝,短發,紅色皮鞋,簡潔幹練。
這女人眼睛很亮,眉目如畫,着淡妝,皮膚細膩白皙,絕對能滿足吳東對于美女所有的想像。所謂的一想之美,也不過如此。
吳東正在把玩那隻琥珀,看到有大美女出現,他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店裡已然沒有别的座位了,于是美女隻能坐在他的對面,和他共用一張桌子。美女坐下時,還朝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吳東慌忙也點點頭,并趁機近距離的欣賞了一番。雖說是近水樓台,可他不好看的太放肆,偷瞄幾眼後,就趕緊的低下頭,假裝玩手機。
美女的姿容讓他心猿意馬,不由心想:“好漂亮啊,要是能做她的男朋友,死也值了!”
女人放好行禮,點了一杯果汁,便戴上防噪耳機,倚在沙發靠背上閉目養神。
吳東乍見如此美人,忽覺鼻孔一癢,一道鼻皿流下,正好滴到琥珀上面。
“靠!”
吳東吓了一跳,連忙拿出紙巾止皿。他沒注意到,那琥珀粘了皿之後,皿居然滲了進去,被裡面的奇異小蟲子吸收。
沒過幾秒,那小蟲子化作一道金光,沖進他的右眼。
他悶哼一聲,顧不得沒擦淨的鼻皿,下意識的捂住眼睛。
這時,他右眼酸酸的有點癢。随後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右眼傳導至左眼,左眼也跟着酸癢起來。
“怎麼回事!”他大驚,用力揉着雙眼。
揉了幾下,酸癢的感覺就消失了。他擡起頭,眼中畫面由模糊轉為清晰,最後視線清晰的不像話!
“咦?我的近視好了?”他愣住了,趕緊又揉揉眼。
他高中就近視眼了,八九十度,看東西是模糊的。而此刻,他看到的影像清晰無比!甚至能看清楚幾米之外,懸浮在空氣中的微塵!
“奇怪,怎麼回事?”他喃喃自語,暗自驚疑。
他連忙把鼻皿擦幹淨,無意中看了那琥珀一眼,不禁“咦”了一聲。
“裡面的蟲子呢?”他瞪大了眼睛。原來,琥珀中的金色蟲子不見了,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迹。
似乎那道光是從琥珀中發出的,難道蟲子活了,飛進他的眼睛?
“不會吧,難道這琥珀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裡面的東西存在了上億年,怎麼可能還活着呢?”他嘀咕道。
接着他又有些肉痛,琥珀是送給周美珠的,莫名變成這個樣子,買琥珀的一百塊算是打水漂了。
想着,他下意識又看了一眼美女,美女還在閉目養神,完全沒注意到他流鼻皿的糗事,他不禁暗暗慶幸。
可沒看多久,他的雙眼閃過一絲淡淡的藍光。
他低罵一聲,連忙用紙巾捂住鼻子,他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心髒也通通狂跳。
“不會吧,我居然能透視?”
他又扭過頭去嘗試,起初沒什麼特别,可看的久了,畫面再度出現!
他呆呆的看着,女人也在這時睜開眼,四目相對,吳東吓了一跳,連忙就側過頭去。
女人拿下耳機,微微一笑,她似乎習慣了被人如此關注,笑問:“有事嗎?”
她的目光微微一掃,對面的男生濃眉大眼,近一米八的個頭,身體強健。就是衣着寒酸,一水的地攤貨。
吳東尴尬之極,吞吞吐吐的說:“啊......沒什麼,我想問你吃不吃櫻桃,很好吃的。”
緊張之下,他胡亂編了一個理由。這次去省城,他帶了不少家鄉産的蜜糖櫻桃,比進口的車厘子還要好吃。
女人輕輕一笑:“好啊,謝謝你。”
吳東一陣無語,心說還真吃啊!我就是随便說說的。
沒辦法,他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瓶子,裡面裝了二斤葡萄大小的櫻桃,十分誘人。這種櫻桃産量極少,是他親手到園子裡摘的,一百多一斤。
他打開瓶蓋,肉痛的把瓶子送過去,臉上卻還要裝作很大方的樣子。
女人微微一笑,捏了一顆嘗了嘗,不由美眸睜大,輕輕點頭:“好吃!真甜呢。”
吳東心說能不好吃嘛,一百多一斤呢!
他幹笑一聲,說:“這是蜜糖櫻桃,好吃你就多吃點。”
“謝謝啦!”這女人直接把瓶子拿過去,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他眼看着櫻桃一顆顆的減少,不禁暗暗叫苦,二百多塊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