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淡淡地道:“作為萬劍集團的董事,我對個人安全比較重視,這件武器是防身用的,有問題嗎?”
軍官臉色一沉:“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嚴重,你用的是大炎禁用的武器,并且造成大規模人員重傷,完全可以當場擊斃你!”
“不要吓唬我,我對大炎律法還是了解的。”胡适岩不屑地搖了搖頭,“我是出于正當防衛才出手,他們是咎由自取。”
“是不是正當防衛,由我們調查清楚後才能下結論。”軍官冷冷地駁斥道。
胡适岩微微一笑:“您大概不清楚萬劍集團,我認為您應該得出正當防衛的結論,這樣于情于理都合适,萬劍集團不會虧待您。”
軍官揶揄地眯起眼睛:“胡先生,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賄賂我嗎?”
“不,怎麼可能,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隻是希望您秉公執法,至于别的,我作為當事人向您表示感謝是個人行為。”胡适岩搖搖頭。
“不錯,你有這樣的覺悟,我很欣慰。”軍官臉上的笑意變深。
“我還沒吃晚飯呢,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如何?”胡适岩進一步道。
“吃飯就免了,謝謝你的好意!”軍官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在事情搞清楚前,還請你委屈一下。”
又問了幾個問題,一一記錄在案,然後起身離開。
審訊室厚重的鐵門被關上。
胡适岩倒是有辦法破壞,但他不能保證在破壞前不被發現,所以琢磨片刻後,放棄了強闖出去的念頭。
輪到審問慕容雪,則是完成相反的說法,是常修遠夫婦無理取鬧引發争端,然後胡适岩利用武力欺淩天府宮的保安,責任全在他們一方。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調取監控,裡面清楚地記錄了整個過程。”慕容雪撇了撇嘴。
“慕總,你是渝都的名人,我久仰大名,這件事你确實受了不小的委屈,但是,我們還是應該從大局出發。”軍官大有深意地道。
“我聽不懂,您有什麼話請直說。”慕容雪裝糊塗。
軍官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能開起天府宮這麼大的場子,肯定是個聰明人,我覺得和聰明人說話應該很輕松。”
慕容雪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就今晚的事而言,我希望能給我一個明确的說法,更希望貴方能維護市民的安全、維護公道正義。”
軍官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是理所當然的,城防軍的職責就是維護一方平安!”
“希望如此,我看得的是結果。”慕容雪好笑地撇了撇嘴。
“慕總,胡先生身份特殊,處理起來比較棘手,再說你的保安們雖然受了傷,但大多是輕微傷,沒有大礙,反倒是常修遠傷得很重,已經成了廢人,從我的角度看,作為生意人的你更應該講究和氣生财。”軍官笑笑。
“意思是這件事将不了了之?”慕容雪的臉色冷了下來。
“當然不是,如果慕總有什麼訴求,我會盡可能協調。”軍官臉上的笑容變得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