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殿下到江湖上征集一些能人義士,來破這個局!”
“假如,這些隻是民間那些無聊人士編撰出來恐吓三歲小孩的,咱們也就付之一笑。”
“如果是真的,那對于殿下來說,反倒是一個機會不是?”
李玄業聽後,眉毛不由得皺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伸手在桌面上輕輕一拍:“好!”
“那你馬上到坊間尋那能人異士,給朕查明事情的緣由!”
“假如這世上真的有鬼,那就給朕把它抓起來,燒成焦炭!”
李玄業話裡有話,盡管明面上沒有表達出來,但也已經向衆人呈現出他内心的那一份不屈!
這個中年文士名叫遲守睿,他出了洛陽皇宮,便乘坐馬車趕往洛陽的西市。
相比起洛陽東市,西市的人更為雜亂,三教九流無一不全。
遲守睿此刻便坐在馬車裡頭,他掀開馬車的簾子仔細觀摩着市場上形形色色的人群。
突然,遲守睿的目光,被眼前一個細小的攤位給吸引。
他連忙對着馬車的車夫喊了一聲:“停!”
隻見這個小小的攤位上,坐着一個身穿破爛道袍的男子。
此人體格魁梧、健碩,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那些修道中人。
畢竟在遲守睿的認知裡,修道者基本都是幹幹瘦瘦,道骨仙風。
唯獨這個人,顯得特别異類。
而且,他臉上戴着一個面具,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個面具的時候,遲守睿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然後便是,此人左右各自站着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的裝束也顯得特别異類。
盡管她們有着婀娜妖娆的身姿,但是身上穿着的卻同樣是青色素白的衣裳,而且,臉上也帶着兩個奇特的面具。
這兩個面具,一黑一白。
盡管是在這青天白日,但總是會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最後便是這個攤位上邊挂着的橫幅了。
一般情況下,那些算命的橫幅都是比較統一的。
什麼“有求必應、救度凡人”,什麼“仙法無邊,術法萬千”,又或者是“蓋世神功,有求必應”。
總之,聽着看着就像是神棍。
而這一幅的橫幅,挂着卻顯得特别與衆不同。
隻因為它的橫幅寫着“誠信為本、财源廣進”!?
遲守睿思考再三,很快便掀開車簾子,下了車走到武植面前。
沒錯。
此時坐在這裡擺出一副神神叨叨姿态的人,就是武植!
武植自己裝扮成這個鬼樣子,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他來。
而奧嘉和阿爾斯蘭就更不用說了。
堂堂兩國公主,此時在武植這裡,卻卻顯得如同兩個小醜一樣。
盡管一開始,她們都有些排斥,但實在是耐不住武植的堅持。
再加上,最終她們也很好奇這個狗男人,究竟要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于是,也就随着武植的性子任由他擺布了。
武植其實自打遲守睿馬車停下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個人。
當遲守睿掀開簾子,出現在武植視線裡的時候。
他已然察覺,此人身份不一般!
且不說,他這一身價格不菲的錦衣,最重要的是,他的腰間挂着一個腰牌。
這一塊腰牌,也就已經代表了他的身份。
腰牌,是一塊黑鐵勳章,普通百姓自然不知道,它代表着什麼。
但武植以前跟李長生以及,幾個李家皇室子弟都打過交道,弄死過幾個。
因此,知道這腰牌就代表李氏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