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說:“諸位一定認為他身上挂的這些孩子,都是那些心狠手辣的女人們所為,對吧?”
衆人紛紛點頭,而這一刻别說張鶴倫了,就連徐泰禾和蔡弘毅也被眼前這個奇特的景象,帶入其中。
早已忘卻了要跟武植争搶潘金蓮,他們也很自然地想要弄得清楚,這其中真正的原因所在。
武植說:“剛才我說了這是因果。”
“如果是女人們狠心掐死自己的孩子,那必定這些娃兒尋仇,不是找自己的父親,而是母親。”
“但為何獨獨會出現在自己父親的身上呢?”
“難不成,他家中還有更多的娃兒,都藏在母親身上?”
“若是如此,恐怕夏員外家中是人丁凋零,連個女娃兒都沒有了吧?”
夏長海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主要是心裡恐懼,嘴巴哆嗦。
好在劉福年對他足夠了解,他說:“道長,這倒不是,夏員外家中如今已有五個女兒,最大的年紀也有十三四歲了。”
武植說:“那這就對了,既然事出有因,那這個因就在夏員外自己身上。”
夏長海當下“撲通”一聲,對着武植跪了下去,他連連開口:“道長,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這些時日以來,我天天晚上做噩夢,總是夢到鮮皿淋淋、心驚膽寒的畫面。”
“即便是在白天,也是揮之不去,道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武植站着沒動,但是手隔空輕輕一擡,夏長海的身體居然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之下,慢慢地站了起來。
武植笑着說道:“正所謂出家人慈悲為懷,唉,不對,串台詞了,正所謂,啊無所謂了。”
武植甩了甩手:“反正隻要你給錢,我就辦事。”
武植的這一番話,反倒是讓旁邊衆多員外,感覺武植直爽得有些可愛。
但是同時,他出色的道法,也的的确确讓他們大開了一場眼界。
再加上這年頭像他們這幫當權者、有錢人,哪個沒幹過殘害生靈的髒活?
平時頭疼腦熱,手重腳輕的事情也不少,一般也都隻是吃點藥或者服些散,解決了事。
而如今看到夏長海這邊的情況,他們一個個也都起了想讓武植到他們家中,看上一看的心思。
夏長海聽武植這麼一說,連忙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錢袋。
這錢袋子一經打開,隻見裡面滿裝得滿滿當當,都是一片片金葉子!
“道長,這點金葉子隻是給道長的一點見面禮,隻要你能夠幫我解決家中的問題,我另有厚禮奉上!”
武植哈哈一笑,盡顯一番貪财本色:“好說,反正事已至此,大家夥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喝酒了吧,咱們就去夏員外家看看!”
衆人一聽紛紛起身,随即,武植對劉福年道了一句:“對了,劉員外,煩請員外将我那三位女眷也喊來吧。”
武植口中的三位女眷,指的自然是潘金蓮她們三人。
對于大宋朝的上流社會官、僚貴族們而言,男女不同席。
哪怕是宴請賓客,男女也是要分開來的。
此時,他們一群大男人在前廳喝酒吃肉,女人們則是在後院喝茶聊天,潘金蓮她們正在和劉福年的妻子女兒們閑聊。
聽到武植這番話,劉福年也趕忙派人去了。
不多時,潘金蓮還有奧嘉、阿爾斯蘭,便在衆多男人們驚豔無比的目光中,緩緩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