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将軍,我武植沒讀過幾年書,那些朝堂争鬥的道理,我懂的不是很多。”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在這世上,誰都不能欺淩我所寵愛的、憐惜的,尊敬的人!”
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扯住了趙明誠的衣領。
而在武植做出這個動作的一瞬間,本來還在遠處觀望的潘金蓮,這時候已經伸手捂住了身邊李瓶兒的眼睛,帶着她轉身就走。
李瓶兒則是一臉意猶未盡:“大姐,幹嗎要走啊?”
“這不正到精彩地方嗎?我還想看看咱們官人大展神威呢。”
潘金蓮沒有給李瓶兒任何回應,因為此時隻聽身後傳來“嘶啦”一聲,然後就是趙明誠堪比女人一樣,尖銳的叫聲!
其實衆女當中,真正了解武植的人,潘金蓮要排在第一位。
次位的話,就應該是那位遼國蕭太後了。
潘金蓮早在趙明誠在那裡叫嚣,自己身份多麼高貴的時候。
她就已經知道,以她家官人的性格,一定會在這個趙明誠最為自信的地方,将他的驕傲徹徹底底地粉碎。
那麼問題來了。
最讓趙明誠驕傲的是什麼?
是他身為才子的身份嗎?
顯然不是。
而是他的世家。
世家公子哥,最在意的是他們的名聲、臉面。
要打一個人的臉面,特别是文人的,那實在太簡單了。
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讓他們今後成為所有老百姓的笑柄,别人說是到處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哪怕是慢收自家大門的勇氣都沒有!
武植就這樣當着衆人的面,把趙明誠身上的衣服撕扯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
别說是用來遮擋隐秘部位,哪怕是擋住一根卷毛絲兒的東西都沒有。
武植随手就把趙明誠丢到地上,在趙明誠哀叫的同時,隻聽武植發出一聲低喝:“白勝!”
“大哥,我在!”
武植的聲音在衆人耳朵裡回蕩。
“我們枕水山莊向來樂于助人,既然趙公子這麼喜歡出名頭,那麼索性就讓他出個夠。”
“今天咱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把趙公子挂在杭州城西面錢塘門的城樓上!讓整個杭州城的人,都來觀望一下咱們趙公子的雄姿!”
白勝一聽這話,頓時兩眼直放光!
“好嘞,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辦的妥妥帖帖!”
“保證趙公子的雄姿,今後會牢牢地映刻在每一個杭州城百姓的腦海當中!”
“絕對是傳播南北,名揚海外!”
白勝本來就是個地痞無賴,跟在武植身邊久了,就連做壞事也變得格外有技巧。
他當着武植的面把趙明誠拉走之後,上馬之前,随手就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顆外形跟羊屎一樣的東西,塞進了趙明誠的嘴中。
武植并不清楚白勝給趙明誠吃了什麼,他隻知道,白勝這小子蔫壞蔫壞的。
趙明誠這孫子,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再來騷擾自己了。
而且,武植這麼做也算是一箭雙雕,至少趙明誠也無臉去面對李清照。
七秀閣門前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有一個藏在樹林深處的黑影,觀察得清清楚楚。
在武植動身啟程之前,他悄悄地消失在樹林的幽暗之處。
此人披着夜色,在樹林當中施展輕功,迅速飛掠而過。
出了樹林,則是騎上快馬,連夜飛奔至杭州城北面十裡地左右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