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武莊主隻要知道,奴家是永遠站在你這一頭的。”
“此事雖然困難,可一旦完成之後,武莊主你必定會得到數倍的報酬吧?”
武植微微聳肩:“互利互惠嘛。我之所以挑這個時候跟皇子妃你講,也是希望皇子妃能夠事先做個心理準備。”
“因為此番遼國若是想要把根留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往西撤退,進入大草原,進入屬于你們自己的領地。”
“草原幅員遼闊。宋朝的軍隊是雖然數量龐大,裝備精良,甚至還有火炮。可是一旦進入草原,他們就算是長了四條腿,也跟不上你們的速度。”
“至于東北方向的金國人,他們同樣如此。”
蕭憶情認真地聽着,武植也說得很詳細。
“你難道沒有發現,一直以來,你們之所以會輸給金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失去了民心,在人家的地盤上跟他們戰鬥麼?“
“說白了,你就是光着腳跑到人家家裡,要跟他們打架。你說這個時候人家能不團結嗎?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地形上的優勢,對你們進行圍追堵截,窮追猛打!”
“隻不過我現在說的這些都屬于馬後炮,你們遼國人的大勢已去,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你說保存實力也好,苟延殘喘也罷。遼國人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往西撤退,最大程度上保留自己的實力。”
對于武植所說,蕭憶情沒有絲毫的懷疑,反倒是眨巴着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武植。
朱唇輕啟,笑問:“然後呢?”
武植這時候嘴巴微微咧開,流露出了他最為擅長的笑容。
武植笑得陰險,笑得狡詐,同樣也笑得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遮掩。
“然後就簡單了啊,那就是隔岸觀火,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蕭憶情總算是從武植的話中聽到了她最想要的信息。
她立馬站起身,款步來到武植跟前,伸手輕輕放在武植的肩膀上,把她那香香軟軟的身子,依偎着武植坐了下去。
“哎哎,你的手都是油啊,别往我身上擦。”
武植一臉嫌棄,不過話才到一半,就被蕭憶情用柔嫩的手兒輕輕捂了住。
雖然她手上帶着滿滿的油膩,可美目之中流露出來的,卻是濃濃的媚意。
“武莊主覺得奴家如何?”
“那還用得着說嗎,自然是天仙般的美人咯。”
蕭憶情那修長的腿兒,徐徐坐在武植的腿上。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武植。
“武莊主想要奴家嗎?”
“哎,别動别動!我的雞排骨都要被你給晃蕩下來了。”
“我說皇子妃,咱們都不是那種藏着掖着的人,有話你就直說。”
看着武植眼中的濃濃的笑意,蕭憶情不由得輕歎一聲:“武莊主對奴家的戒心還是很深呢。”
這方面武植倒是沒有絲毫忌諱,淡淡地說。
“你我不過隻是逢場作戲,彼此互相利用而已。充其量也隻能說是朋友。”
“朋友嘛,都給對方留一點空間,互相提防也是正常的吧?”
“可是奴家不想當你的朋友呢。”說着,蕭憶情就把身體完完全全地貼在武植的兇膛上。
她那兩瓣帶着幾分滋潤,幾分油膩的唇兒,湊到武植的耳邊,吹着香風:“奴家想要成為武莊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