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給武植易容的白發老婦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看着屋頂上的大洞,不禁對着冷無雙小聲說了一句。
“宮主,武莊主還有大用場,您這麼做,要是把他給......”
不給老婦人多說的機會,冷無雙淡淡地丢下一句。
“放心,他命硬得很,死不了。“
冷無雙轉身離開,白發老婦人看着冷無雙遠去的背影,随後又擡起頭來,朝着屋頂上看。
果然,武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在了瓦片上。
他動作很輕,正通過自己砸出來的大洞朝着裡邊看,見冷無雙已經離開。
武植就笑呵呵地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他落在老婦人面前,對着她笑。
“老夫人,我臉上的這個面具,能堅持幾天?”
老婦人微微一笑:“至少一個月。”
武植又問:“這一個月内,我每天要注意什麼嘛,有什麼東西不能碰嗎?”
“有什麼東西不能吃?”
老婦人搖搖頭:“武莊主隻要如平常一般即可。”
“好嘞!”
說着,武植又朝着門外沒有走多遠的冷無雙,嚎了一嗓子。
“冷宮主,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現在證明給你看啊。”
“你快來,快來,快進來嘛——”
武植現在的聲音特别賤!
“嗖!”
門外進來的自然不是冷無雙,而是比刀子還要銳利的冰片!
武植輕輕避開,隻見那冰片比直直地刺入,不遠處的棟梁。
入木三分!
門外,冷無雙雖然已經走遠,但她那冰寒的聲音,卻如同北極吹來的風,飄拂入室内。
“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本宮絕不饒你!”
武植咧開嘴巴:“哎呀!冷宮主,這是害羞了呢。”
“嗖!”
“嗖!”
又有兩個冰片,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飛了進來!
武植早有準備,立即彈地而起,迅速從屋頂上那個大洞飛了出去。
空中就傳來武植那恣意又放肆的聲音。
“冷宮主貼身教導,本人受益匪淺。“
“今天玩得很開心,改日再續。”
武植如同老鷹一般騰空而起,眨眼之間就已經消失在冷無雙的視線之中。
有氣沒地方撒子冷無雙,則是一場拍在旁邊的牆壁上。
随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等冷無雙完全消失在院子裡,那一賭牆瞬間崩塌。
銀發老婦人從室内走出,看着崩塌的牆壁,她那布滿皺紋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笑容。
“宮主,這是遇到對手了呢。”
與此同時,泰安縣城一個宅院内。
“死!我要武植死!”
蔡鞗滿臉猙獰,咬牙切齒!
在蔡鞗面前,站着兩名天劍門弟子。
其中一人微微擡頭,對着蔡鞗說道。
“蔡公子,迄今為止,我們分布在泰安縣城的所有眼線,都沒有見到武植的蹤迹。”
“這武植現如今極有可能還在東京城,或者親自帶兵前往北方燕京了。”
蔡鞗陰沉着臉惡狠狠地說。
“武植此人陰險狡詐,,他還沒有發迹之前,這天下第一比武大會,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
“而現如今,他在江湖上已經有了一定的名号,以他愛慕虛榮,渴望别人奉承的性格,肯定會來參加這一次天下第一比武大會!”
“你們給我把所有的眼線都派出去,但凡有任何跟武植有關的風吹草動,第一時間來報!”
兩名弟子趕忙點頭答應,他們正要離開,門外就有一人匆匆而入。
“蔡公子,剛剛接到線報。武植的三個夫人,來泰安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