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宴點點頭:“師父,徒兒知道錯了,可是這家夥也太欺負人了!”
“我剛才明明跟他說,放他們回老家,不跟他們打了。”
“他卻不依不饒,手裡這把刀也太狠了!師父,你送給我的走水綠沉槍,居然被他一刀就砍出了刀痕來,徒兒可心疼死了。”
武植對着潘宴手中的走水綠沉槍微微一伸,沒等潘宴遞給武植,就感覺自己手中的走水綠沉槍,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給抽走。
走水綠沉槍落入武植的手中,他朝着槍杆上那明顯被刀刃砍過的痕迹掃了一眼,眼睛不由地微微放放光。
武植将走水綠沉槍丢給潘宴,笑着說。
“這東西就是一把兵器而已,被砍出痕迹,隻能說硬度不夠。”
“過段時間,我再讓人給你鑄造一把更好的。”
說着,武植就走上前,對着光頭男人伸出了手。
對方先是猶豫了一下,但從武植那燦爛的笑容之中,并沒有看到絲毫的敵意,也就被武植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定定地看着武植,開口問:“你就是武植?”
“沒錯,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
光頭男人苦笑一聲:“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
武植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娘胎裡出來的,不可能沒有名字。“
光頭男人沉默了一小會兒,随後,說到:“我姓歐,名平陽。”
在聽到對方姓歐的時候,武植的眉毛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
這個姓雖然子孫衆多,但是眼前這個光頭男人,看上去魁梧強壯。
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非常均勻,特别是他的兩個手臂。
顯得格外強壯,那肌肉棱角分明,而且呈明顯的深褐色,看上去像是長期受到火焰的烘烤。
而且他露出的手臂上還有一些細小的疤痕,那都是鐵水飛濺時傷到的。
再看他身後那些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跟班們,這些人當中。除了一兩個長得有點猥瑣的男人之外,其他人個個都和歐平陽非常相似。
他們身強體壯,都是非常明顯的肌肉大漢。
武植對着歐平陽伸出手,笑着問道:“能否借你手中這把大刀看一看?”
武植在江湖上有着不弱的名聲,再加上前段時間帶領着兩萬多人,硬是把幾十萬金國士兵打得節節敗退,守住了東京城内上百萬的黎明百姓。
這使得武植在民間有着很高的威望。
歐平陽雖然沒有見過武植,但是從眼前人的不凡談吐之間,也能夠看出一點端倪。
對他而言,隻要是武植,他肯定是相信的。
于是,就将手中這一把特别誇張的大刀,用雙手很恭敬地遞到武植手中。
當武植伸手抓住大刀拿起來的時候,歐平陽下意識地說。
“這把刀很重,你還是用兩隻手......”
歐平陽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滿臉驚詫地發現,武植居然将他手中這一把重達兩百六十多斤的刀,向孩童玩具一樣拿了起來。
不僅僅是歐平陽,就連他身後的所有壯漢們個個目瞪口呆,眼珠子都瞪圓了。
他們都知道這把刀究竟有多重,縱然像他們這樣的壯漢,長期與這些刀劍為伍。
都無法像武植這樣如此,輕輕松松地抓起這把刀。
武植将這把大刀在自己手中随意揮砍了幾下,随後搖搖頭。
“不行,這把刀雖然說材質不錯,但刀身還是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