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師蔡京,太尉高俅,個個都想通過這一次宋國金國聯盟裡面撈好處,巴不得跟你們金國人聯手攻打遼國。可為什麼皇帝會改變主意?”
那領頭人低着頭小聲說:“有人告訴我們說是你讓皇帝改變的。”
“皇帝是我親戚嗎,皇帝是我哥嗎,是我小舅子嗎?”
武植連番詢問,衆人不停搖頭。如果是的話,他們也不來了。
“我跟他不沾親不帶故,不過隻是因為投其所好,給了皇帝些他感興趣的小玩意兒而已。你們用豬腦子好好想一想,皇帝憑什麼會聽我的話!?”
“我隻不過是順水推舟,提了這麼一句嘴而已,真正做決策的人是皇帝他自己!”
武植的大嗓門如雷貫耳,讓每一個金國的使臣被武植打了之後,不僅連半丁點脾氣都沒有,還一個個恍然大悟!
領頭的漢子當下有些慌了,他們這一次來東京城,是帶了必死的決心,一定要想方設法和大宋締結聯盟,不然的話,他們就算回到國内也會被自家的主人,因為辦事不利而處死!
“那怎麼辦?你們大宋皇帝可不能這樣啊,身為一國之君,怎麼能夠出爾反爾呢?”
武植冷笑,站在旁邊的嶽飛給武植恭恭敬敬的倒上茶水,方才自家師父的這一系列操作讓嶽飛是無比的敬佩。
放眼當今天下,能夠讓這些如狼似虎的金國使臣,被打斷了手腳之後還乖乖站在那裡傾聽的人,恐怕也隻有他師父了!
隻見武植從茶幾上端起茶杯,悠哉悠哉地喝茶:“那是皇帝的事情,我管不着。”
“你是這一次皇帝派來安撫我們的大使,你管不着,誰能管的到啊?”領頭的漢子言語當中已經出現了哀求。
旁邊有個男人仿佛想到了什麼,他趕忙對着領頭人小聲說了幾句。
武植的耳朵比尋常人要好,他就聽那人說:“宋人都是貪婪的,這個人武藝高強,我們硬着不能來,必須要來軟的,出發前,我在咱們馬車裡準備了一箱金子。”
領頭漢子趕忙點頭小聲說:“你快去擡過來。”
很快,那人匆匆而走,匆匆而來。
有兩個大漢擡着一個厚重的木箱子,放在了武植的跟前。
蓋子一打開,頓時金光閃閃,整個箱子裡裝着的,是滿滿的金餅!
一般人看到這麼多金子,就算不會流露出貪婪的表情,多少也會把自己内心暴露出一些來。可是武植看到這麼一箱金光閃閃的金餅,臉色平淡得就跟白開水一樣。
“就這?”隻見武植嘴角上翹,臉上帶着一抹不屑的笑。
“我聽說,你們剛剛來東京城的時候,給高俅和蔡京以及那些當權的高官都送了不少東西啊。”
“别的不說,就單單往高俅家後院就就擡了十幾大箱東西,不知道裡面裝着的,是不是也這些啊?”
“武植,你莫要太貪婪!你不知道,一隻貪食的狼,會被族群驅逐,最後餓死在荒漠上嗎?”領頭男人惡狠狠的盯着武植,“我完顔答康怎麼說都是金國使臣,如此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武植笑呵呵站起來,他慢慢地的走到完顔答康面前,從箱子裡取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金餅。
這時候,武植把自己體内的灼熱真氣灌入手掌之中,伴随着武植五根手指頭的輕微晃動。他竟然把這顆金餅當成面團一樣揉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