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真千金帶娃被趕出家門後,司少寵瘋了

  晏沛玲立刻醞釀出一泡眼淚,撲到晏永壽床邊,哭道:“爸,你昏迷了一個月,我跟哥哥就擔驚受怕了一個月。我不敢回家,哥連公司都不敢去,我們一直守在你身邊,就怕稍微走開一會兒,你就突然離開我們了。嗚嗚嗚......”

  兩兄妹哭的情真意切。

  晏永壽聽他們說這一個月晏家的艱辛,去往京海市求醫的艱辛,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

  “弘方,這段時間辛苦你撐著晏家了。”

  晏弘方抓著晏永壽幹枯的手,動、情道:“爸,我現在可是你唯一的兒子,晏家的繼承人,我不撐著還有誰能撐著呢!隻是爸,如今的晏家,還有我和沛玲,現在都不能沒有你啊,就算為了我們,你也要好起來......”

  晏弘方趁機會開始和晏沛玲說一堆表孝道的話。

  晏永壽聽著聽著,思緒卻逐漸放空。

  他按了按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隻覺得心中空蕩蕩的,仿佛被挖走了一塊。

  他的頭發已經被剃光了,腦袋上還裹著厚厚的紗布。

  證明他確實是做過開顱手術。

  可為什麼他模模糊糊覺得,救他的另有其人?

  在漫長的昏迷中,晏弘方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在一點點沉入深淵。

  睡夢中時不時總感覺,自己仿佛已經一隻腳踏上了奈何橋。

  耳邊甚至一遍遍響起早逝的發妻和晏承運的聲音。

  他們時而叫他過來吧,這樣就不用在疾病和痛苦中煎熬掙紮了。

  時而又在聲嘶力竭地讓他回去,現在還不到他過奈何橋的時候。

  隨著昏迷的時間越久,晏永壽隻覺得越發痛苦和絕望。

  他總覺得,這世間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的了。

  倒不如放棄掙紮,去與發妻和兒子團聚。

  然而,就在他要徹底沉、淪的時候。

  恍惚中,他感覺有一隻手撫上了他身體的每一寸穴道。

  不知為何,他那原本冰涼麻木,仿佛隨時隨地會僵化的身體,竟然逐漸溫熱起來。

  隨後,是一枚枚針紮入他的體內。

  隨著這些針紮入,晏永壽隻覺得自己幹涸瀕死的身體內自然而然湧出一股熱、流。

  那熱、流從他的頭部、兇口,逐漸流轉到四肢百骸。

  就仿佛一陣和煦溫暖的風,撫過他幹枯的身體,煥發出體內的生機。

  晏永壽病痛纏身以來,還從未感覺到如此舒服過。

  那種溫柔的撫慰和蓬勃的生機,讓他仿佛又回到了老婆和孩子都在身邊時的溫馨美好。

  他奮力地睜開眼,動彈著手指,想要留住那樣的美好。

  誰知他一睜眼,竟真的看到了兒子晏承運。

  那一刻,晏永壽老淚縱橫,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夢裡還是真的醒過來了。

  也顧不上這樣卑微的懇求,會不會有損他做父親的威嚴。

  隻知道死死抓著兒子的手,讓他不要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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