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阿普擡眼看着江際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眼神有些朦胧。
江際白明白了,他以為她剛剛在給蘇今昱發信息呢。
唉,這家夥。
車窗外斷斷續續的路燈剛好照到他的眼睛,平日裡冷靜疏離的眼裡是閃爍的星光。
本低沉磁性的嗓音染上幾分醉意,帶着委屈。
蠱惑人心。
江際白在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之前,就鬼使神差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
其實她都沒有和他聯系過。
江際白想了想又向他解釋:
“我手機裡都沒存他,連他電話号碼都沒有呢。”江際白挪瑜他:“我怎麼删,不然你先幫我存上?”
阿普睜着一雙清潭般澄澈的眼睛,在聽明白她的意思後,眼裡全是笑意。
戀愛嘴前面說,理智腦在後面追。
他真的完了。
聽完江際白的全部解釋後,他沖江際白笑了,可能是有些醉了,他笑得意外地可愛。
他的臉在江際白右手掌心裡蹭了幾下,抓着江際白的手,心滿意足地閉目養神。
車子平穩地停在了樓下。
“醒醒,到家了。”
江際白輕輕拍了拍阿普。
他睜開雙眼,傻氣地對江際白笑了笑,坐起來下了車。
江際白下車的時候看見他倚着車門,江際白以為他醉酒站不穩,想去扶他。
被他躲開,江際白落了個空。
“寶寶,我沒醉,我帶你走。”
他牽起她的手,走進院門。
然後他就差點帶着江際白走到馬廄。
江際白攔住他,他還一臉無辜地看着江際白說:
“上床啊。”
江際白哭笑不得,一時竟無言以對。
看來醉得不輕。
江際白又牽着他走回院子,一直到大廳門口,他都很乖巧地跟在江際白身後。
江際白抽出牽着他的右手,摁指紋鎖的時候,他忽然從背後抱住江際白:
“白白是我的老婆,我是白白的老公。”
缱绻、溫柔,甚至讓江際白覺得深情不壽。
進了家門,他好像跟屁蟲一樣,江際白走到哪裡跟到哪裡。
甚至給他準備好東西送他去浴室洗澡,他也跟着江際白出了浴室。
“我不走,我就在門口。”
江際白歎了口氣,無奈妥協,把他推進浴室。
怎麼喝醉了這麼黏人。
他洗完冒着一身白氣出來,看見坐在門口的江際白,說:
“老婆,進去洗吧,我也在門口守着你。”
他好像是被剛剛在宴會廳上她說的“老公”給刺激到了,确實,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他。
江際白很想說,我沒醉,不需要你守着。
但是看他現在喝醉了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氣,需要順毛哄,随便他了。
江際白轉身進了浴室。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突然對他的稱呼變了,可能也是被蘇今昱吓到了吧。
不過,她還真是沒想到,蘇今昱竟然對她還沒有放下。
這個人,偏執的近乎變态。
江際白洗完,穿着浴袍就走出來了。
一打開浴室門就看見阿普蹲在門口。
有椅子不坐,非蹲着。
高大俊朗的大帥哥穿着柔軟的棉麻睡衣乖巧地蹲在浴室門口,像一隻乖巧的金毛蹲在門口靜靜等着主人,這樣子讓人覺得他很委屈。
難道喝酒降智嗎?
雖然不得不承認阿普這樣有點可愛,惹人心疼。
江際白越過他走向床,沒走兩步忽然覺得不對勁。
轉身一看,他還蹲在原地,一臉幽怨地看着自己。
阿普此時神色可憐,眼裡充滿控訴。
這是魔法攻擊吧。
江際白今晚不知道第幾次被擊中心底,阿普這個人喝醉酒怎麼這麼……可愛。
聽說覺得真正喜歡一個男人就是覺得他很可愛。
江際白灑笑一下,這男人真是沒救了,真是莫名的萌。
江際白又折回俯身牽起他的手,一起到床上。
江際白熄了燈準備休息。
阿普卻翻過身子。
吧唧。
阿普親了江際白一口。
“老婆晚安。”
江際白剛醞釀的睡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婆……我難受……摸摸……”
阿普将有些發熱的臉往她身上蹭,似乎靠近她,才能解一番燥熱。
江際白歎了口氣。
今天的他,跟個小孩子一樣,什麼都需要她幫忙,什麼都不會做。
看着他身體似乎真的很難受,女人也不忍心。
柔軟的手摸着他的俊臉,一寸一寸的摩挲。
可阿普卻難耐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又下移。
“老婆……這裡好熱,要摸摸……”
沒想到他竟然也這麼會撒嬌。
江際白無奈的挑起他衣服下擺由下至上撫摸着他灼熱的皮膚。
酒精加上剛剛洗過澡的熱氣,現在他的身體确實燙的不像話。
相對比,她因為體寒冰冷的小手就成了他的解熱源。
當江際白的小手撫上他的小腹,阿普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歎息,然後隔着衣服,阿普的手抓着她的手,在他兇前來回摩挲。
手指下的筋肉剛硬有力,她摸在泵張的兇膛上,能感覺到他過速的心跳。
大手帶着小手漸漸往下。
一下子就失去控制。
經過重重障礙。
阿普都有些着急的想要撤掉惱人的衣褲。
江際白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在他耳邊說:“别急,我來。”
她靈巧的手指劃過他的肌膚,帶來一陣陣戰栗。
阿普緊緊的閉上眼睛,用心感受着被撫摸的感覺。
他老婆真好……
江際白的手指被燙的有些發麻,還有些黏膩。
她無語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小臉紅的不成樣子。
這男人精力果然是太好了,喝了酒之後,更好了。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男人睜開了清涼的眸子,眼中的混沌消散。
酒似乎醒了。
阿普眼中帶着深深的渴望和侵略性。
江際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野獸盯上的小白兔。
逃是逃不掉的,她隻能求野獸待會兒下嘴輕一點。
果然……
一夜貪歡,她骨頭都快散架了。
不知道求了多少遍,她也被逼着推到高峰好幾次,眼淚也流了,嗓子也幹了,身體已經是疲累到了極點。
阿普像不知餍足的機器,用各種方式挑戰她的極限,像是要把彼此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