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背後的東西,不是已經遍體鱗傷的葉輕離能承受的住的。
但不管多少人,裴靳南也會一點一點的将其挖出來!
......
裴靳墨雖然睡着的時候還是會叫葉輕離的名字,但在醒着的時候,從來沒再說要見葉輕離和雪安。
裴悅看了看他:“大哥都對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
裴悅:“......”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裴靳墨一眼。
畢竟之前,裴靳南和裴靳墨相對的時候,都會劍拔弩張,而剛才竟然沒有吵架。
是因為二哥生病了?
不應該啊!
看着裴靳墨此刻的臉色,明顯剛才的談話沒對他情緒有任何影響。
在裴悅看來,這兩人就算不大打出手,也絕對見面之後是劍拔弩張,可他身上的氣息很平穩。
絲毫沒有因為見到裴靳南而受到絲毫影響。
隻是想到葉輕離現在還帶着雪安一起住在瀾庭水月,一向對這些事兒,都表示中立态度的裴悅。
此刻,其實也有那麼一些不滿,畢竟裴靳墨都病的如此嚴重。
雖然現在腎源已經找到了,可這手術也是個艱險的,誰也不知道在手術過程中會遇到什麼危險。
既然葉輕離在麗城,多少也該帶着孩子多來醫院。
就算她再怎麼不喜歡裴靳墨,但......雪安是他的女兒啊,她怎麼能這樣呢?
“二哥,要不我去接雪安過來吧?”想了想,裴悅到底是有些不忍心。
不管之前多可恨,也不奢求葉輕離在這件事上有什麼退讓,但至少,要讓裴靳墨在出院之前,能每天見到雪安。
而說起雪安的時候,裴靳墨的眼底,在此刻不由得黯了幾分。
擰眉,嚴肅的看向裴悅,說道:“不用了。”
裴悅:“......”不,不用了?
震驚的看向裴靳墨!
顯然沒想到,他不但沒再提起見葉輕離的事,現在就算是雪安,他也不見了?
“二哥?”
“給我倒杯水。”裴靳墨不想再繼續說下去。
裴悅見他不想說,也點了點頭,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之前......!
隻是感覺到母親變的怪怪的,現在卻感覺裴靳墨和裴靳南之間也變的奇怪的很。
尤其是在雪安的态度上,裴靳南帶雪安在遊樂場的那一幕,她可都看到了!
是父親的人,不見女兒。
不是父親的人,卻像個父親。
将水杯遞給裴靳墨的時候,裴悅還想說什麼,但看着裴靳墨冷漠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
瀾庭水月。
一晚上,裴靳墨就幫葉輕離将年輪的系列改的差不多,葉輕離看的,眼底都是笑意。
電話裡,葉輕離說道:“也不是什麼着急的事兒,誰讓你做完沒熬夜的!?”
她睡着了,竟然都不知道這男人半夜到了畫室幫她改這些。
“怎麼樣?”男人輕聲問。
葉輕離:“很好。”
她一直都覺得哪裡有重複的地方,可人的風格大概是被定型了的吧,因此在改的時候,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而經過裴靳南這麼一改,葉輕離瞬間感覺到有一種突破的感覺。
雖然不是自己親自突破的,但至少找到了自己的問題點在什麼地方。
“我不跟你說了,我趕緊将這個發給祁洛那邊。”到底是自己的本行,這些很重要。
年輪出品的時間,可是拖了有好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