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上。
裴靳墨腳邊全是煙蒂,護士看着手裡夾着煙的他,本能的想要上前阻止,然而在看到他眼底的淩厲。
又不自覺的膽怯。
此刻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全是危險氣息,好似不管是誰上前,都會被怒火灼燒。
齊律過來,看了看裴靳墨,凝重道:“大少的人已經去接梅西月了。”
‘梅西月’,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裴靳墨心裡一直都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顯然,他......在害怕!
為什麼害怕?
因為他很清楚,梅西月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不過......”齊律見裴靳墨不說話,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而後道:“梅西月那人傲氣的很,也不知道大少的人能不能請的動。”
這才是讓人最擔心的地方。
裴靳墨:“傲氣?”
看向齊律,眼底閃爍着幽深的光!
齊律點了點頭:“梅西月是心理世界最強的存在,她一旦出手,不管多嚴重的患者,都會得到治愈。”
“......”
“但也是因為這樣的存在,讓人千金難求!”甚至,這人出手,一向不是看中金錢。
全要看她的心情。
後面的話齊律沒繼續說出來,裴靳墨也看出了其中情況,本就凝重的氣息。
此刻眉心緊蹙的那一刻,更閃爍着無盡的擔憂。
擔憂......!
是了!
如今的裴靳墨,全部的心思都在葉輕離身上,自從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他的世界就波瀾不止。
他,想讓她好好的,可現在,要如何好?
夜闌在辦公室裡看葉輕離的病例,準備等到安臘山那邊的醫療團隊到來,商量一個很妥當的治療辦法。
無疑!
就算夜闌對裴靳南說了‘梅西月’這個人,但夜闌本身對梅西月,其實并沒有抱多大希望。
畢竟梅西月的一些傳言,讓人就覺得很難!自然也不知道當年葉輕離的父親到底是如何請動了這盛極的人物。
裴靳墨推門進來,滿身清冽氣息的他,也帶着濃濃的煙味,夜闌不抽煙,自然也對這種氣息有些反感。
尤其是裴靳墨和裴靳南之間的一些恩怨,夜闌也是知道的!如此,他自然一直都站在裴靳南這邊。
此刻看到裴靳墨,蹙眉:“我現在很忙!”
言外之意,就是在趕人。
裴靳墨就好似沒聽到夜闌的話一般,上前,直接拖了一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開門見山的問:“如果沒請到梅西月,她會如何?”
夜闌:“......”
本就緊蹙的眉心,現在聽到裴靳墨問這話的時候,眼底更閃過濃濃的不悅。
裴靳墨沒什麼耐心:“說話!”
語氣中,在此刻更有了幾分威脅。
威脅?
聽到這樣的氣息,夜闌眼底的不悅,更在此刻濃了幾分。
“你這是在威脅我?”
“夜闌,我知道你是如何到如今這位置上的,不想我将你強行壓下女學生那些不幹淨的手段抖出來,就回答我的問題。”
話落,夜闌的面色更陰沉了幾分,此刻渾身,也一樣閃爍着無盡危險。
兩人對視在一起,也對峙在一起。
夜闌心裡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