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管走到哪裡,她身上好似都自帶光環一般,而她跟在她的身邊,始終黯然失色。
“怎麼?不承認?”許宜看着她的臉色,輕笑道!
常心兒:“不要說了!”
“醫院都說你高燒反複無常了吧?他沒來!”
後面三個字,更好似帶針一樣,狠狠的刺在常心兒的心口上,那種滋味,好疼。
那種細細密密的疼,就這樣蔓延在她的心口上。
是了!
裴靳墨沒來。
就算是聽到醫院這樣的消息,他也始終不曾出現。
“我可聽說,喬斯蘭·葉昨天去裴家參加家宴了!”許宜,是有備而來的。
而常心兒的心底,原本就怒火滔天,現在聽到許宜這樣的話,臉上更是布滿暴風雨。
參加家宴!
她去裴家,家宴了?
“你說,都離婚了,裴家還對她如此看重!這是在打你的臉啊。”顯然,這就是做給常心兒看的。
這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在裴家人的眼裡,始終不算什麼。
“可見,你現在的處境,可真的不怎麼好啊!”許宜的語氣深邃的說道。
而這樣平靜的深邃,卻是在常心兒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不管是在裴家人的心裡,不管是在裴靳墨的心裡!現在都有一個點說明了一切。
那就是葉輕離......!
就算和裴靳墨撇清了關系,但她在裴家人的心裡也好,還是裴靳墨心裡也罷,都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這些,是常心兒根本就比不上的。
是的!
比不上!
裴家人也就算了,根本就從來不曾将常心兒放在眼裡過,也從來沒有要接納她的想法。
但是這裴靳墨的态度,才是讓常心兒的地位岌岌可危的感覺。
“難道,他對我真的就半點心也沒有嗎?”這一刻,常心兒心口有些發硬的說道。
許宜:“心,是有的!隻是這被你折騰的......”
後面的話,許宜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顯然對于常心兒曾經做的那些,也覺得作的太過了!
這以前的也就不說了,就上次西洲之行,這作天作地的!關鍵是裴靳墨都知道。
“他還能護着你,這就算是對你的有心!但你也知道的,男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和有心無關。”
尤其是裴靳墨那樣的人,平時看着對常心兒的事業似乎是盡心盡力,可這到他們兩個人的問題上。
那個男人一直都堅守着一種底線一般,不管常心兒那邊多麼的努力,都沒看到半點水花。
“她,昨天回去家宴了是嗎?”這一刻,常心兒沒有接許宜的話,隻聽她咬牙切齒的道。
許宜:“你這邊又想幹什麼?”
“她都和靳墨離婚了,有什麼資格再去裴家老宅!”常心兒隐忍不住自己語氣中的怒火。
許宜:“我勸你還是消停一些,你現在裴少心裡可不是什麼好的存在!!”
這說的是實話。
之前作的那些,裴靳墨都知道了,雖然沒明确的做什麼,但态度上明顯是對她的反感。
因此她這邊現在要是再做點什麼的話,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會将那個男人給惹毛了。
常心兒:“那難道我現在什麼都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