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母親所有的精力都在尋找你的事上,因此在這個家自己到底算什麼,她根本不在乎。”
聽到母親一直都在找自己,葉輕離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我,是如何丢的?”葉輕離看向谷梁薄語,問出了一個最直接的問題!!
這也是她一直都想知道的,古北和麗城相隔那麼遠,為何她會出現在麗城葉家?
而且依照父母和外婆那些年對自己的照顧,要讓她相信不是她們親生的,這很難。
谷梁薄語:“這和那位蘭小姐有關。”
葉輕離:“......”
蘭小姐!
這三個字,此刻在葉輕離的腦海裡,就好似魔咒一樣,谷梁薄語緩步來到她身邊。
手指撩起她一絲長發,“而她也如願,逼瘋了母親!”
逼瘋?
母親因為她,她被逼瘋?
“那父親呢?”當時那樣的情況下,父親難道就任由那位蘭小姐為所欲為!?
隻是短短幾句話,葉輕離就聽的心驚膽顫,隻覺得當時這其中所發生的事兒,那麼令人窒息。
而在提起父親的時候,谷梁薄語笑了。
那笑,明顯帶着幾分諷刺。
沒直接回答葉輕離的問題,而是道:“現在麗城人人都說裴二少非你不可。”
“當時他為了常心兒,又對你做了什麼呢?”
葉輕離:“......”
心,更是在此刻墜入深淵。
“可母親為他生了三個孩子啊!”要說沒有半分感情的話,這怎麼說的通呢?
“你當時還懷孕呢?呵,男人!”谷梁薄語笑的諷刺,也笑的陰郁。
葉輕離明白了。
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生出變故,更何況谷梁薄家族這種權利更替的腥風皿雨之時。
“奶奶一共有三個兒子!九個孫子,當時奶奶最看重的是二伯家的谷梁烨。”
“......”
“洛川,知道蘭小姐在奶奶心裡的地位,他太想那個位置了!”
“所以他就不惜和母親的仇人,站在一起?”
“站在一起?呵!要隻是站在一起的話,也就簡單了。”谷梁薄語笑的更加諷刺。
葉輕離的喉嚨,此刻發硬。
很疼很疼,疼的她所有的感官,都幾乎要被包圍。
隻聽谷梁薄語繼續說道:“蘭小姐答應幫他,但要求是,母親要在一個星期離世!”
此刻,谷梁薄語在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很是平靜,然而葉輕離卻好似聽到了這平靜下的駭人皿雨。
“所以,他......”
“對,他答應了!”葉輕離顫抖的話沒說完,谷梁薄語就接下話。
葉輕離心口疼痛,窒息。
就算沒見過,她此刻似乎也感覺到了當時她們的絕望。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抱着媽媽涼透的身體,她反複的囑咐我,一定要保護好你。”
“......”
“可那時候我還隻是個孩子啊!”一個孩子,能做什麼呢?
況且還是個不受代價的女孩子。
葉輕離:“......”
谷梁薄語看向她,繼續說道:“媽媽說姓蘭的一定知道你在哪裡,所以我第一個開刀的,就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