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裴靳南徹底的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小東西大概不是粘他親近他的。
這就是在為葉輕離報複他,讓他知道葉輕離以前一個人生下雪安的時候,多麼辛苦。
他現在徹底體會到了那樣的滋味!
葉輕離委屈道:“以前雪安我沒有一個人帶過啊,而且雪安并不排斥我。”
現在這小東西,可以說,完全就不讓她摸一下的,哪裡有這樣的孩子!?
裴靳南聽出葉輕離語氣裡的委屈,笑了:“大概是我把他從你肚子裡抱出來的緣故,他這是在報複我呢。”
“有了可能!”葉輕離也覺得。
這粘爸爸的程度,簡直已經超出了所有。
三個育兒嫂今天也說,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粘着爸爸的孩子,她們也是第一次見。
裴靳南将孩子抱在懷裡,一手攬過葉輕離:“以前,辛苦你了。”
葉輕離:“你知道就好!”
那時候她特别的難,連雪安到底是誰的都不知道,當然裴靳墨也是認雪安的。
就是當時那種情況,她根本不敢回去裴靳墨的身邊,他就是個瘋子。
還好那時候有江家在,要是隻有她一個人的話,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會過的怎麼個雞飛狗跳。
對于葉輕離的兒子到底有都粘人這個事,很快厲烈和裴靳墨都知道了。
彼時的裴靳墨還在雪城。
兩人八卦的聊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厲烈冷笑:“這就是小熠熠對他的懲罰。”
裴靳墨實在不敢想,裴靳南帶着孩子一起開會,甚至在會議室給孩子喂奶的場面。
對于葉輕離生了兒子這件事,他說不心酸是假的!
但是這次,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過。
自從葉輕離清醒之後,他對辛圖南閣的事兒,就再也不曾關注過。
在他看來,葉輕離是個極其聰明缜密的女人,她清醒的情況下,在辛圖南閣自保完全沒問題。
所以,他不再過問,不再關注,好似葉輕離和他從來都沒有任何關系般。
此刻聽到厲烈說起他們的孩子,他也不免附和一句:“是該罰!”
厲烈聽着他平靜的語氣裡,無悲無喜。
有些遲疑的看向他,有些話,顯然不知道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你大概什麼時候回去東帝都?”厲烈想了想,問道。
裴靳墨說道:“大概一個星期後,這邊的事情也快處理完了。”
厲烈蹙眉!
一時間欲言又止。
裴靳墨看出他有話要說,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有什麼就說!”
“是雨薇。”
裴靳墨:“......”言雨薇?
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他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知道,他以前和言雨薇竟然還有些交集。
隻是他徹底忘記了那件事而已,就算是聽到齊律說起的時候,他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而他是個成熟的男人,言雨薇對他的心思,他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沒想到,他完全不記得的事兒,卻讓她蹉跎了半生!
“那孩子也是命苦,本來應該在葉家享受葉家大小姐的生活,卻是一直都生活在困苦中。”
“......”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家,卻一個有皿緣的親人,也都沒有剩下!”厲烈感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