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好笑的看着想要把弟弟妹妹都拉下水的三寶,說道,“三寶,知識就是力量,隻有你腦中有足夠的知識,在為人處世上才會更靈活一些,書中自有顔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你要好好讀書,學習知識。”
聽到這裡。
三寶已經驕傲地挺起了小兇闆,“娘,我知道了,都聽你的,娘說的都對!”
江謹言一臉哀怨地看了秦九月一眼。
後者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江謹言的腳。
江謹言歎息。
果然,孩子還是和娘親更親近。
宋秀蓮在飯桌上說了一些村裡發生的趣事兒,秦九月也聽得津津有味。
當時在杏花村的時候,隻覺得那些村民們都是一邊倒的牆頭草,哪邊風大就朝着哪邊撇頭,是以,秦九月是不怎麼喜歡他們的。
但是出來這一年半載,認識的人多,形形色色的,平頭百姓也有,大賈大官也有,看透了這些人的心,秦九月又覺得杏花村的村民們都挺單純的。
别人說兩三句,就能把堅定的信念輕而易舉的給改了,這樣的人倒是也比較好哄。
京城裡的這些可就不一樣了。
臉上帶笑,七竅玲珑,表面上說着和你多麼多麼好,背地裡卻做着荼毒人的事。
還有一個最大的感觸,那就是,越是在天子腳下,平頭百姓的命,更加的不值錢。
所以啊,她倒是想關起門來過好自己的日子,誰都不管。
但是不行啊。
身處洪流中,必須得學會遊泳,而且啊,還得遊的好,要拼命的向前遊,不進則退,進一步,艱難無比,退一步,卻是萬丈深淵。
宋秀蓮看到秦九月似乎走了神,“九月,想什麼呢?”
秦九月哦了一聲。
連忙說道,“沒什麼,我在想買地種蘆荟的事情。”
蕭山豎起耳朵聽到後,問道,“有沒有什麼要求?”
秦九月:“嗯?”
蕭山耐心地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對田地有什麼要求?水澆田還是什麼?”
秦九月恍然大悟。
她看着蕭山說道,“不用水澆天,一般偏次的土地就可以,稍微幹旱一點也沒關系。”
蕭山輕輕的點了點頭。
思索一番後,主動開口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來辦吧。”
秦九月這才想起來,蕭山也是在京城裡生活了那麼多年的人,和她們比起來就真的算是京城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