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一批姑娘,潘玉長得最好看,但是寶林也知道王爺的人動不得。
反正都是姑娘。
兩個鼻子一個嘴,哪裡的器官都一樣,關上燈之後,也沒什麼區别。
于是,寶林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剩下的姑娘了。
江謹言那邊深夜才散。
江謹言從帳篷裡出來,瞬間被清冷的月光籠罩。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皎潔的月亮,還有散步在月亮周邊的璀璨星辰,忽然就想家了。
想秦九月。
想秦九月肚子裡的孩子。
想家裡人......
江謹言喝得有些微醺,擡起手,揉了揉額頭,看到蕭山和趙雲天分别回了他們自己的帳篷之後,這才朝着自己的帳篷走去。
一進門。
江謹言忽然聞到了一股不同平常的氣息。
江謹言在帳篷裡掃視了一圈。
腳步緩慢的朝着床前走去。
手指抓住被角。
冷不丁地翻開被子。
瞬間。
一具白花花的女人的身體映入了江謹言的眼中,刹那的功夫,江謹言還沒有看清楚那人是誰,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轉過身,朝着帳篷外走去。
臉色黑沉。
黑的仿佛要滴水,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來人!”
立刻有小兵上前來。
江謹言吩咐說道,“把裡面的人拖出來,扔出去。”
寶林那邊時刻注意着這邊的動靜。
聽到之後。
寶林立刻拎着褲腰帶跑了出來,“怎麼回事?”
江謹言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寶林的身上,帶着幾份厭惡,“我還想問一問寶林大人,帳篷裡面的女人,是怎麼一回事?”
緊接着。
潘玉就被拉出來了。
光溜溜的身上隻裹了一床被單。
異常的狼狽。
尤其是在這幾乎全部為男性的軍營裡。
潘玉剛剛出來。
就轉過身。
噗通一聲跪在了江謹言的面前,哭着說,“大人,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皇上賞賜給你的秀女,我是潘玉,大人——”
她想伸出手去抱江謹言的腿。
江謹言迅速向後退一步。
仿佛面前的人是什麼觸碰不得的垃圾,碰一碰江謹言,江謹言都覺得身上沾染了污穢。
潘玉哭得梨花帶雨。
很快就把附近的人招了過來。
蕭山和趙雲天也跑出來了。
蕭山看到潘玉,下意識的蹙起眉頭,“她怎麼來了?”
千裡迢迢,一個女人,怎麼可以能輕易來到這種地方?
寶林這時才在旁邊解釋說道,“這批姑娘是最新的一批軍妓,你們别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們都潔身自好,知道你們家裡都有娘子,但是你們也得考慮考慮我們這些光棍吧?再說了,就算是當年的墨武侯,軍營裡也依舊養着一批,這都是大家知道的秘密了。”
這話說的也沒錯。
軍營裡的兵,三五年回不了家,都是些皿氣方剛的男人,欲望和沖動上來了,也得要得到解決。
與其讓他們有可能會在旁邊違反軍紀侵犯良家婦女,還不如直接在軍營裡養一些。
不管是哪個侯爺,哪個将軍統率下的兵營,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
緊接着。
寶林又說道,“我去接這批姑娘的時候,詢問過她們的身家,結果聽說這位潘玉姑娘是江大人身邊的秀女,我一聽這還了得?趕緊給江大人送過去了,沒想到我這是好心辦壞事了?”
潘玉接上寶林的話立刻哭訴着說道,“大人,你走了之後,夫人容不下我,是把我發賣出來的,把我賣給了人牙子,我被人牙子打昏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來往金石關的馬車上了......”
軍營裡的其他兵士看到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說出這樣一番辛酸往事,心裡都忍不住的有些動容,甚至還在竊竊私語說是江夫人小肚雞腸嫉妒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