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捂住了秦九月的口鼻。
秦九月眼睛裡閃過一抹陰鸷,她反手握住了來人的手腕,正掂量着來個過肩摔的時候,身後一道熟悉的低沉的聲音響起,“是我。”
秦九月松了一口氣。
扭頭看着江謹言,“客棧是怎麼回事?”
江謹言貓着腰,往客棧門口看了一下,然後拉着秦九月從另一條路走了。
走了許久。
兩人才停下來。
江謹言簡單的說道,“王員外供出了胡郡守,我和王亭長去郊區,打算把那幾個孩子帶回來,結果趁着我和王亭長離開,胡郡守狗急跳牆,直接帶兵把錄事他們抓了。”
說完後。
江謹言按着秦九月的肩膀,先是正面仔仔細細的掃了一圈,又将人翻轉過來,在後面瞧了一周,松了口氣,“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
秦九月握住江謹言的手,“這件事情不重要,先說正事,接下來要怎麼辦?”
江謹言說道,“不知道胡郡守府裡養了多少人,我已經吩咐駐紮在松州城外面的将士帶着大理寺令牌去隔壁州府調集人馬,我們稍安勿躁。”
秦九月忙說,“我可以給明珠他們發信号。”
江謹言連忙阻止。
解釋說道,“不需要到明珠他們現身,他們的身份不能外漏,即便在這場戰争中犧牲了,也沒有人記住他們,周朝的蛀蟲,自然要讓周朝解決,你那些人好生藏着,給你辦事。”
秦九月想了想。
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秦九月又問,“王亭長呢?”
江謹言:“守着女人和那幾個孩子,我帶你過去。”
夫妻倆穿了幾條巷子,來到了一家小院子。
見到了王亭長。
王亭長急忙問情況,江謹言把客棧裡的情況給王亭長說了。
王亭長咬着牙說道,“還真是狗急跳牆,連朝廷命官都敢抓,姓胡的他們是真的目無王法了!”
秦九月去柴房見到了他們。
依舊是那天見到的女人,除了女人之外,還有四個孩子。
四個孩子的臉上依稀能看得出胡郡守的輪廓。
女人一眼就認出了秦九月。
即便被綁在椅子上。
見到秦九月的一瞬間也拼命的掙脫着,拉動的椅子哼哧哼哧的響。
秦九月将女人嘴裡的破抹布拽出來,“你想說什麼?”
女人瞪着眼盯着秦九月,“原來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九月蹲下來。
兩隻手捏在一起把玩着,沒怎麼把女人放在眼裡,“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你知道胡郡守做了什麼事嗎?竟然還心甘情願幫他在外面養孩子,你知道這些孩子的來曆嗎?”
女人輕蔑的呸了一口,“綁架女人孩子,你又算什麼好東西?”
幸好秦九月躲得快。
一口唾沫才沒有吐到秦九月的身上。
秦九月猛地起身,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兩頰,“你給我老實些,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直接豬狗不如,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是胡郡守特意請來看護着些孩子的,還是說你是胡郡守養在外面的女人?”
“關你屁事?”
“嘿!”
秦九月擡手給了她一巴掌,“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肯定在這裡好好跟你說你就偷着樂吧,如果你還不交代,那我隻能屈打成招了。”
女人依舊嘴硬,“你打呀,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你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秦九月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