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忽然湊了上來。
在秦九月的唇邊親了一下。
秦九月腦海中嗡嗡的,有些發懵。
也不知道怎麼的。
胳膊就不受控制的環在了江謹言的脖子上。
是的。
不僅沒有反抗。
反而還配合的天衣無縫。
一切似乎發生的都是那麼水到渠成。
或者可以說。
兩人都是饞對方的身子,一旦欲念的門閥被打開,就徹底收不住了。
秦九月一夜死去活來。
折騰到淩晨。
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天氣本來就熱,又折騰出來了一身汗,哪裡哪裡都不舒服,壓着自己的脾氣。
不過過了一會兒。
感覺到自己身上正遊走着一塊溫熱的巾子,想來應該是江謹言在幫自己擦身。
怒氣稍稍的小了一些。
嗔怪的哼了兩聲,翻了個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給秦九月擦完身,又抱着小姑娘,手腳不怎麼方便的換上了被單。
江謹言粗粗的洗了個澡,爬上了床。
目光一直盯在懷裡的小姑娘身上。
逐漸變得深邃。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沖破了所有的防線,完全按照自己想象中想做的去做。
不過......
江謹言并不後悔。
他将胳膊伸出來,讓秦九月枕着他的胳膊,微微一卷,小姑娘輕而易舉的撞到了他的懷裡。
隻是不滿意的哼唧了兩聲,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繼續睡了。
兩人同床共枕這麼多天。
江謹言自然知道秦九月睡覺特别靈醒。
如今這般模樣。
也該是累的厲害了。
剛才的一幕幕浮現在面前,江謹言臉也有些發熱。
他這麼大年紀了。
這才是頭一遭。
就沒有控制住自己。
以前對男女之事不開竅,即便聽到身邊的兄弟說什麼,也隻是當做耳旁風,左耳聽右耳出。
可身臨其境的時候,才可以真正發現那件事情的妙處。
流連忘返。
樂不思蜀。
難以抽身。
——
翌日
天還沒亮。
江謹言就起來了。
蕭山出來,正要出去喂馬喂驢,就看到坐在小闆凳上,正在院子裡搓洗着被單的江謹言。
作為過來人,蕭山輕輕咳嗽一聲,三兩步走向前去,“幹嘛呢?”
江謹言頭也沒擡,“看不見?”
蕭山悶悶一笑,“怎麼一大早出來洗被單?”
江謹言擡眸。
看到蕭山憋笑的臉。
就知道蕭山心裡門清,江謹言黑着臉說道,“都是過來人,就别裝大尾巴狼了。”
蕭山終于控制不住自己,揚起唇角,“我家媳婦兒,可是都快要生了,大哥,你那邊還沒有動靜,大哥你是不是不行呀?”
說完。
不等江謹言翻臉,蕭山就端着草料跑了出去。
留下江謹言一個人咬牙切齒的搓揉被單。
他不行?
呸!
他行,他可行了。
他媳婦兒現在還沒有起床呢。
秦九月是真的累壞了。
太費體力了。
尤其是她昨天晚上還不知死活的要自己來。
起床的時候,家裡都已經吃了早飯。
她在房間裡梳妝鏡旁邊發現了一張小紙條。
江謹言留下來的。
囑咐她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去廠房了,讓她乖乖在家裡待着休息,還說自己晚上盡量早點回來陪她。
秦九月笑着呸了一聲,嘟囔了一句,“愛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
幸好宋秀蓮早早去了廠房,江州跟着江老三去了鎮上,江北帶着小姝兒出去玩兒了,江清野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家裡隻有江麥芽。
麥芽将坐在門外曬太陽。
聽到西屋開門的聲音。
立刻扭頭。
一臉笑眯眯的看着秦九月,“嫂子,早飯給你溫着的。”
後者估計是因為心虛,不太敢看江麥芽,總覺得麥芽剛才的那麼笑容不太簡單。
悶悶的應了一聲。
頭也不擡地走去了竈房。
麥芽從後面看着秦九月的腳步,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可能......
她新婚第二天也是這樣子。
想到那天嫂子還笑話自己沒用,江麥芽就特别想笑。
現如今嫂子也輪上了。
半斤八兩,誰也别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