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醒了。
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刑部先到了,刑部尚書對着賢王噓寒問暖,讓江謹言翻了個白眼。
“王爺。”
“江大人,本王剛剛把那天晚上的重要信息都告訴了尚書大人,就不再和江大人重複一遍了,本王如今身子虛弱,實在不好意思。”
“......沒關系,我問尚書大人一樣。”
“好,若是沒有其他要緊的事,本王想先休息一會兒。”
這就是下了逐客令了。
江謹言肯定不能厚着臉皮呆下去。
出去之後。
江謹言和尚書大人一起走,“不知道王爺怎麼說?”
尚書大人停下腳步。
對江謹言說道,“王爺說了,那天晚上的那個刺客戴着面罩,不知道具體長什麼樣子,隻是額頭上有一道傷疤,似乎是舊傷,大概是從眉角到鬓角的距離,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明天我打算讓刑部的人,挨個去查。”
然而還沒來得及查。
第二天一早。
有人報案。
說是在京城郊外的一條河裡,發現了一具屍體,沈毅匆匆的人趕到,卻發現這人臉上的疤痕和賢王描述的一樣。
可陰差陽錯。
這人又被認出來,是之前跟在國舅爺身邊的殺手。
一來二去。
竟然又繞到了國舅爺身上。
可偏偏,國舅爺是有作案動機的。
這件事情刑部尚書根本沒有和江謹言商量,就直接擅自上報了皇上。
皇上得知此事之後勃然大怒。
下令,抄家,流放。
——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案子已經結了,江大人還想做什麼?”
“死無對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國舅爺派人刺殺賢王?”
“王爺親自指認了兇手,而兇手又是國舅爺的人,這有什麼疑惑嗎?”
“在兇手的問題上,我和你态度一緻,可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國舅也派人刺殺賢王和側妃?”
“因為兇手是國舅爺的人,這個理由還不夠嗎?我知道你家夫人和睿王王妃關系好,國舅爺又是睿王的親舅舅,你們之間私下難免會有些交情,可是交情歸交情,不能把覺醒帶入到辦案情緒中,這件事情我已經禀報給皇上,如果真的有疑問,當今聖上自然會言明,可聖上什麼都沒說,你難不成是在質疑皇上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是在冒犯皇上嗎?”
“我是說我自己,尚書大人,好自為之。”
國舅爺全家流放。
隻有嚴北山留了下來。
也是從側面證明,嚴北山是賢王的人。
江謹言放棄了國舅爺的案子,畢竟皇上想搞一個人,胳膊擰不過大腿。
開始專注于華錦的案子。
華錦,的确有和大淩王朝接觸的機會,但是這也并不代表着華錦一定是百裡子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