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王員外的叙述。
胡郡守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員外啊,賭博這種東西,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本官是真的沒有能力介入其中,讓賭場放棄對王公子的追債。”
王員外趴在地上。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大人,要是真的将三十萬兩黃金奉送,我王家就徹底的完了,我王家的家底,别人不知道,大人您還不知道嗎?大人,你能不能幫在下去向賭場交涉一下,看能不能少交一些?”
胡郡守默了默,“行吧,本官等下就走一趟吧。”
“大人!”
“又出什麼事了?”胡郡守看着匆忙趕來的陸司判,“說吧。”
陸司判看了王員外一眼,“難道大人和員外都已經聽說了?”
王員外擦了擦眼淚,“不知道陸大人說的是什麼,我來這裡是為了替我兒子求情。”
陸司判恍然大悟,便當着兩個人的面說,“有人狀告王員外強奸婦女。”
王員外雙腿一軟。
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胡郡守揉揉太陽穴,問道,“老王,最近的一次是什麼時候?”
王員外聲音隐隐約約地在顫,“就是前幾天那個......那個小豆腐西施。”
陸司判拍了拍手,“就是這個豆腐西施,已經驚動了上面來的那幾個。”
胡郡守手掌猛地一拍案幾,“哪裡都有他們!帶本官去看看。”
王員外死活不肯走,“我不去,我去了就要把我關起來,我被關起來,我兒子怎麼辦?打死我也不去。”
他緊緊的抱着門口的柱子,說什麼也不肯走。
胡郡守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厭惡,看了看陸司判,陸司判畢竟是武官,一手抓着王員外的胳膊,就輕而易舉的将人拖了出去。
胡郡守他們到達郡守外府,審堂的時候,江謹言和王亭長已經在了。
胡郡守閉了閉眼睛。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來之後,才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江謹言。
江謹言餘光掃了一眼王員外,半真半假的說,“胡大人動作真快,已經将犯罪嫌疑人綁來了,果然是明察秋毫的父母官,一視同仁。”
胡郡守翹了翹嘴角,算是勉強的笑了笑。
開堂後。
王員外自然是不肯承認。
隻是豆腐西施那邊有人證,有物證,容不得推脫。
王員外立刻被羁押。
胡郡守一臉的痛心疾首,“本官着實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來人,将王首富關入大牢。”
王首富是王員外的名兒。
閉堂後。
胡郡守主動的走到江謹言面前,“這王員外平日裡做了不少慈善,看着人模狗樣的,沒想到背地裡做出這等髒事,江大人放心,這件事情本官一定會給江大人一個交代,對于王員外,一切依照大律例法,該判刑的判刑,該砍頭的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