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之間隔閡很深。
小姐對江清曠,甚至不如對江清野好。
再後面。
軍營裡隐隐約約的出現了一些傳聞,說是......江清曠是小姐某一年回家省親的路上被匪徒欺負了才有的孩子。
此時此刻。
江謹言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真相。
難道清曠會是......
張順推了推江謹言的肩膀,“江大哥,你在想什麼?”
江謹言緩緩的搖了搖頭,“你在甯王府做活,太危險了。”
張順堅定的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在甯王府我就要去威甯侯府,總之我一定要找到當年的真相,還侯爺一個公道,大哥,你現在在做什麼?”
江謹言如實回答。
同時從衣袖裡拿出來了一塊令牌,“這個是甯王府的令牌嗎?”
張順拿過去。
認認真真的辨認一下,“是的,大哥,你怎麼會有王府的令牌?”
江謹言默了默,“這是前段時間,有兩人去我家尋我,從他們身上掉落下來的令牌。”
張順渾身的皿液倒流,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麼說甯王爺已經知道了你們的栖身之地?”
江謹言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若是他真的知曉,絕不會在這麼多年隻派了四個人前去,我現在懷疑的是......當年軍中有奸細。”
兩個人就當年的事情又說了幾句。
張順拍了拍江謹言的手背,“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能保護好自己,日後我若是在王府得到了情報,我就寫下來交給我娘,你過來取就是了。”
江謹言嗯了一聲。
張順提醒他說道,“最近朝廷中也不是很太平,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之間的拉鋸戰也該正式的有所偏頗了,這麼多年的三足鼎立的局面,也是時候被打破了,甯王爺這邊盯上了甯國公,他正在想方設法的求娶甯國公唯一的女兒,孔霜,更是想方設法想讓皇帝将朝陽公主嫁給曹駿。
除此之外,我還聽說,似乎賢妃娘娘拿捏住了平西侯的什麼把柄,甯王爺說平西侯自此以後一定會加入賢王的陣營,他在想方設法的瓦解賢王這邊的勢力,隻是不知道會從誰下手。
至于睿王那邊,說起來也奇怪,睿王是皇後娘娘的親生子,但是甯王爺好像一直沒有把睿王當成自己的競争對象,甚至甯王爺拿捏準了睿王一定不會當上太子,心思也不在對付睿王的身上。”
江謹言沉思半晌,“好。”
說到最後。
張順歎息,“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能見到少爺他們。”
江謹言忽然笑了,“怎麼可能沒機會?過段時間,這邊安定之後,我會把他們兄妹幾個接過來,到時候讓你看個夠。”
張順開心極了。
腦海中似乎已經想到了再次見面的場景,用力的點點頭,“好!”
“順子哥在家嗎?”
是一道姑娘的聲音。
江謹言揶揄的看着張順。
後者臉紅,迫不及待的解釋,“那個,是隔壁的一個姑娘,父母雙亡,可能是要我幫忙做什麼,你别笑,沒什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