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公公笑得眯上了眼,“這是我送給她的,沒關系,告訴你爹娘一聲,就說德福公公先走了。”
小姝兒急忙伸出一隻手拉住了德福公公的衣袖。
德福公公扭過頭。
好奇的看着小家夥。
小姝兒一本正經的把小手塞進了小兜兜裡,摸出來了三個銅闆,一本正經的放在了德福公公的手中,“我二哥經常說無功不受祿,所以算是我給妹妹買的,不用找啦。”
德福公公:“......”
掂了掂手裡的三個銅闆,德福公公爽快的一笑,“好的,互不相欠。”
小姝兒笑眯眯眼,“嗯呢。”
德福公公這才帶着太監離開。
等到秦九月想起德福公公的時候,人估計已經走到宮裡了。
到了晚上。
江謹言給秦九月按摩雙腿,“一家出了文武兩個狀元,不見得是好事。”
秦九月點頭表示贊同。
隻是不知道皇帝那邊要怎麼想了。
想是一回事。
最重要的還是看皇上怎麼做。
同一年同一場殿試,一家冷不丁的出現了兩個狀元,其中一個狀元還冠着侯爺的頭銜,兩人的爹還是大理寺一把,這棵樹,似乎在一時間長成了參天大樹,枝繁葉茂。
路過的人都想要上來乘涼,甚至就連金鳳凰都想要栖息于此。
明面上看倒是好事。
江謹言忽然笑了笑,“其實,睿王和王妃娘娘走的恰是時機。”
秦九月歎息,“說的沒錯,否則的話,我若是再繼續從雲岚走的親近,他們肯定把我們按頭成睿王黨,不知道那些人要怎麼樣害夫妻兩人呢,走了也好,雖然說那邊條件艱難,可畢竟沒人管,沒人問,樂得自在。”
提起沈雲岚。
秦九月想到了侯夫人,“我明天帶着娘和麥芽去一趟平西侯府,侯夫人生病了,大概也是因為思念過度,我讓娘去和侯夫人說說話。”
江謹言說,“你就别去了,讓她們娘倆自己去就行。”
秦九月想起白天的事情,噗哧就笑了,“也是,在自己家裡孕反就罷了,要是在别人家這樣,還讓不讓人家吃飯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
秦九月擡起腳,輕輕的踹了一下江謹言,“江大人今天晚上沒有吃飯嗎?”
江謹言手下一用力。
不知道按到了秦九月的哪個穴位,秦九月哈哈笑出聲,“癢死了,你别搞我!”
“大人,夫人,不好了!”
“進來。”
明珠從外面推開門進來,目不斜視,語氣焦急,“老夫人受傷了!”
兩人迅速起身,穿上鞋子披上衣服。
江謹言走在前面,交代明珠,“照顧好夫人,你倆慢慢走。”
睡在江清野房裡,給江清野陪床的老神醫,又被拽到了院子裡。
宋秀蓮倒在地上。
地上已經流了一灘觸目驚心的皿。
除了地上有皿之外,旁邊的假山石上也有皿迹。
很明顯。
人應該是撞到了假山上,然後才摔到地上的。
老神醫一臉凝重的檢查過後,說道,“失皿過多,本來就身體虛弱,我先開幾副藥試試吧,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你娘的造化了。”
江謹言面色一白,“老先生......”
他張張嘴,老神醫就知道想說什麼,“别說了,我隻能盡力,我是人,不是神仙。”
江謹言把宋秀蓮抱回房間,老神醫給宋秀蓮包紮了頭上的傷口,因為傷口在腦袋後面,所以不得不将頭發剃掉了一部分。
等江謹言再回到案發地點的時候。
秦九月和明珠已經在了。
明珠手裡拿了一盞燈籠,往地上照着,“夫人,沒有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