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把人扶起來,“這是你自己的造化,而且,我們也沒做什麼,當初你四叔救你,也是應該的,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是你三叔,然後是你自己,如果你自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不管别人再怎麼幫你,也是朽木難雕,勝男,我很欣慰看到你現在自信又努力,女孩子,就是應該這樣子。”
招娣說道,“其實也是多虧了四嬸,我從四嬸的身上看到,隻要努力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幹出一番事業來,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得到衆人贊賞和羨慕的目光,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為自己的命運搏一搏。”
這就是秦九月要的效果。
不管是自己說的還是做的,無一不是告訴女孩子,你們也是可以的。
招娣隻在江家住了一晚上,就要和自己的師父回去河東縣了。
原本秦九月想要邀請招娣的師父在家裡吃頓飯,但是招娣的師父是一個社恐,立刻慌不擇路的拒絕了。
第二天來接招娣的時候,招娣的師父也老老實實的坐在馬車裡不肯下來,隻是掀開窗簾對着秦九月他們笑了笑,是一個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瘦瘦的,但看起來就十分的好像與。
趕馬車的年輕男人,就是招娣的師父的兒子。
看到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某些小動作,秦九月基本上就明白了,如果招娣能夠嫁給師父的兒子,隻要這年輕人品性不錯,那也是一樁美事。
秦九月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多說,因為秦九月明白,招娣走到現在,已經說明這個姑娘是一個有判别能力,也有自己的選擇的女孩子,不管是自己的事業還是自己的婚姻大事,秦九月都相信招娣能夠處理妥當。
秦九月一家人送走了招娣。
宋秀蓮心裡倒是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雖然那兩個兒子和兒媳不是個東西,但宋秀蓮懷念的還是那鄉土人情。
秦九月這邊的書院已經緊鑼密鼓的進行中。
而江謹言那一邊的考題。
又要開始了。
現在隻剩下了江謹言和周太尉。
江謹言也是看的門清兒,皇上之所以在中間隔了那麼長時間,其實隻不過是利用江謹言作為一個靶子,看一下剩下的兩個人有沒有搞什麼動作,判斷他們後面到底還有沒有自己私養的軍隊。
為的就是幫江清曠在登基之前除掉所有的可能存在的隐患。
看在皇上一切都是為了江清曠着想的份上,江謹言願意陪着皇上演這一出戲。
這一輪比賽是沙盤模拟。
兩人分庭抗禮,代表兩個陣營。
而沙盤中的大大小小棋子,代表兩個人的兩個軍隊。
兩人自從坐在不同的陣營沙盤中開始,就一直沒有動,一日三餐都是送到手邊。
整整過去了七天七夜。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下巴上都長出了濃密的胡茬。
一直坐在兩人的上方觀看着所有戰局的除了皇上,便是一些有分量的文武百官。
最後誰赢誰輸。
已經很清楚了。
平西侯拍了拍手,“兩位不愧都是我大周朝的年少英雄豪傑,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隻是這一次周太尉略勝一籌,在最後谷底之戰的時候,被江大人一舉擊破,兩人的沙盤中,分别利用了反間計,調虎離山計,空城計等等三十六計中的很多計謀,堪稱一次可以載入史冊的戰術大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