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兒臉上沒有綠不拉叽的東西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跟着小哥出來玩。
小哥他們拿着彈弓去射鳥。
讓小姝兒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等着。
小姝兒晃悠着兩條小短腿,小兜兜裡還裝着滿滿一兜兜的瓜子兒。
正嗑着瓜子兒呢。
就看見遠處浩浩蕩蕩走來了一群伯娘和嬸娘。
小家夥眼巴巴的看着她們。
本來過去就過去了。
可是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個不是江老四家的那個小幺麼?”
一群人就停了下來。
浩浩蕩蕩的停在了小姝兒的面前。
主要是把小家夥吓了一跳。
吓得小姝兒不停的打嗝。
“小丫頭,我問你啊,你知不知道你娘蓋這麼大的廠房是為了做什麼的?”
“做......做生意呀。”小家夥奶聲奶氣的,聲音裡帶着些怯生生。
“果然如此!”
不分青紅皂白的肯定了陳秀秀的話。
帶頭的女人,相公最是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吃喝嫖賭樣樣不落,把家裡的錢都給敗光了,最是讨厭花樓這種地方,心裡對秦九月的厭惡也就變得更深了。
她甚至對着小姝兒惡語相向,“小丫頭片子,你也自求多福吧,畢竟你娘不是你親娘,到時候看你長大了長得好看,也把你扔到花樓讓你接......”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
旁邊一個女人着實覺得這話對小家夥太過分了。
立刻伸手拉住女人,“嫂子,小姝兒還是個孩子,你犯不着對她撒氣。”
剛剛說話的女人看了看已經被吓愣的小家夥,冷哼了一聲。
繼續朝着村長家裡走去。
她們走了以後。
小姝兒才擡起手,擦了擦眼淚。
淚汪汪的朝着家裡走去。
還沒到家門口就撞見了秦九月。
秦九月看着自家小幺哭得這麼傷心,吓了一跳,上一次小姝兒哭的這麼傷心的時候,還是穿着江謹言的靴子摔倒之後。
緊張的一把抱起小姝兒,“寶寶怎麼啦?在外面和小朋友們吵架了?”
小姝兒抹了抹眼淚,“不是小朋友,是伯娘......”
秦九月皺起眉頭,“是不是遇上大伯娘二伯娘他們又欺負你了?”
小姝兒搖了搖頭,“娘,是别家的伯娘。”
秦九月抱着小姝兒,“娘帶你去讨回公道。”
要是說三寶被旁人欺負哭了,秦九月可能覺得或許是三寶做了什麼事情,肯定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之後再做決定。
但是哭的可是她們家小姝兒。
小家夥自小又不會欺負人,哭成這個樣子,定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娘倆出門的時候,撞上了從廠房那邊回來的江謹言。
江謹言看着自己媳婦兒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自己閨女卻哭得梨花帶雨。
皺着眉頭走上前。
把小姝兒接到自己懷裡。
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秦九月的肩膀上,“怎麼啦?”
秦九月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小姝兒被一惡婆娘欺負了!”
江謹言臉色也不太好,“寶寶,怎麼回事?”
小姝兒這會不哭了。
才結結巴巴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說道最後一句尚未說完的話,秦九月和江謹言兩人的臉色同時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