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夥都在刻意回避這個問題,唯恐會引起秦九月的不悅,即便不是不悅,也怕會讓秦九月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沒想到當事人倒是直接挑開了。
頓時氣氛有些凝滞。
江謹言看過去。
就看到了秦九月眼底深處的狡黠,這哪裡是不高興的樣子?分明就是想要看熱鬧的樣子。
江謹言慢了半拍,擡起頭,“那就讓她們過來吧。”
管家一臉猶豫的看着秦九月。
似乎江謹言說的話沒秦九月說的話有分量。
秦九月随意的招招手,“去吧去吧,去通知姑娘們,順便叮囑她們穿的好看一些,要是能入了咱們家江大人的法眼,日後可是了不得的呢。”
江謹言的目光無奈又寵溺。
其他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江麥芽小聲說了一句,“哥哥也真是的!”
江謹言更無奈了,“又不是我去向皇上讨要的。”
江麥芽怼他,“反正是皇上賜給你的,再怎麼樣你也脫不了幹系。”
江謹言擡眸看蕭山。
蕭山聳聳肩膀,“我媳婦兒跟着你媳婦兒,好的沒學多少,卻是把女人的不講理學了個透徹。”
秦九月幽幽的問,“你知道你這一句話得罪了多少人嗎?”
宋秀蓮咳嗽了一聲。
江麥芽也咳嗽了一聲。
就連湊熱鬧的小暮兒都咳嗽了一聲。
蕭山:“......”
不知道現在認錯還管不管用?
不多時。
三個姑娘魚貫而入。
秦九月掃了一眼,“錢金金呢?”
潘玉立刻恭恭敬敬的說,“回夫人,金金的手镯掉了,在院子裡找呢。”
秦九月依次和江謹言介紹。
江謹言看也沒看一眼。
秦九月手伸到後面,狠狠地掐了一把江謹言,“給我看。”
江謹言之後擡起頭,随意的掃了一下,算是看完了。
三人自然都沒有見過江謹言。
一直聽人說江大人長得英俊俊朗,可這畢竟是形容詞,在沒看到真人之前永遠都無法想象一個陌生人的模樣。
如今見到。
三人的眼睛裡倒是都透出了一抹驚豔。
秦九月把這筆賬記在了江謹言的身上,“潘玉,華錦,盼盼,這位就是咱們的一家之主江大人了,今天讓你們來主要是認一認,省得以後在院子裡撞見了不認得,咱們家江大人脾氣好長得俊,你們不要怕,在家裡住的有什麼不舒适的,要是不方便跟我說的,就跟咱們家江大人說。”
江謹言陰森森的盯着秦九月。
後者笑的大大方方,“你說是不是呀?江大人?”
江謹言冷着臉說,“找我沒用,有事找管家,管家辦不了的事情來求夫人,我們家是夫人當家做主,凡事以夫人的意願和心情為重,誰要是敢不尊重夫人直接發賣。”
三位連忙跪下,“是,謹遵大人之言。”
另一邊
錢金金彎着腰找自己的玉镯。
一邊找一邊後退,雙手還不停的扒拉着兩側的花叢。
退着退着。
忽然撞上了個什麼東西。
錢金金揉着屁股扭過頭,“什麼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