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甯侯點點頭。
立刻擡步走出去。
叫來自己的貼身侍衛吩咐了兩句。
然後又進去房間,侯夫人給侯爺使了個眼色,後者颔首,“你們姐妹兩個在這裡說會話,本侯去别莊看看,怎麼會突然爆炸呢?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女人撲通跪下,“侯爺,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還請侯爺幫整個别莊申冤,請侯爺幫我慘死的夫君申冤!”
侯夫人趕緊把女人扶起來。
侯爺點頭,“你放心吧,不管于私于公,這件事情我都責無旁貸。”
說要,威甯侯大步流星走出。
侯夫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日後,你就跟着我,我們是一家人,姐姐肯定不會虧待你的,義山......就留下你自己,我這個當姐姐的應該幫他好好照顧你,哎,可憐見的,喝口水。”
女人接過侯夫人遞過來的杯盞。
喝了一口。
眼眶腫的跟核桃似的,“也不知道老爺到底得罪了誰,還是有人想讓老爺當替死鬼,天殺的,怎麼不把壞人都天打雷劈!”
侯夫人眯了眯眼。
唇瓣微動,似乎在數數。
三。
二。
一!
撲通一聲,女人的身體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一絲皿。
腹部擰攪着疼痛。
她憎恨的看着侯夫人,“你......你給我下藥了,你要殺了我......”
侯夫人慢悠悠的站起來。
走到女人身邊。
緩緩的蹲下來。
身上穿的繁華名貴的裙襦,好像在地上開了一朵黑色的蓮花。
她笑起來,“義山和寬兒都沒了,你還指望我如何對你?不過是義山從窯子裡弄出來的一個破爛貨,還想要進侯府?做夢啊?”
女人一隻手緊緊的卡着自己的脖子。
肚子裡的那股灼燒和疼痛似乎在拼命的向上蹿升,已經到了脖子處。
一開口,黑色的皿落下來,“你......你告訴我,義山......是不是幫你們頂了罪?居鶴别莊,是不是你們算計炸掉的?你們......放棄了義山......”
侯夫人對将死之人,無所畏懼,“是啊,都是我們,這又如何?”
女人一把抓住侯夫人的雙腿。
卻被侯夫人輕飄飄的踢開,“就憑你,還想動我?弟妹啊,我也算對你仁至義盡了,你都不知道這鶴頂紅多麼貴重,為了讓你們一家三口去天上團聚,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呢。”
“你......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可是除了你,誰知道呢?就連你自己,這不是很快也成了說不出話的證據了,唉,你說說你年輕貌美的,死了真可惜。”
“我在陰曹地府等着你們,混賬,混蛋......”
“那你得可得有些耐心了,等上那麼四五十年,我就去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