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悠染,别慌......惡化了?”
“好,我一會到,你别着急。”
郁辭坐在沙發上沉默地看着她,然後穿上衣服外套,“我出去一下。”
許靜安沒做任何反應。
郁辭俯身親了親她嘴角,“你是病人,心裡煩,我可以讓着你,等你出院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靜安轉身給了他一個後背。
狗男人!
既然放不下白月光,幹嘛不和她一起鎖死?
還來招惹她幹什麼?
搞得她擔驚受怕,好幾次命懸一線。
郁辭走後,許靜安拿出手機和南知晚聊微信。
一束晚風:【原來是這樣啊,妞,這事也太巧了吧!】
四月:【你也覺得巧?】
一束晚風:【巧到姥姥家了,要不你跟過去看看?】
許靜安拿着熱水壺,趿着拖鞋出了病房。
她打好熱水,在走廊上瞎轉悠,看見兩個身穿制服的男人,市裡市氣的,筆挺地站在某個病房門口。
許靜安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透過半掩的門,嬌小女人雙臂環着男人腰身,以近乎情人的姿勢站在病床前。
許靜安暗裡嗤笑,緩緩轉身。
未婚夫妻?
真特麼像!
許靜安,你自己賤,非要在玻璃渣子裡找糖吃。
郁辭舍不得你這物美價廉的身體,給你上毒藥的時候裹上蜂蜜,你“嗷嗚”一口咬下去,結果......
毒發身亡。
死去吧!狗男人。
突然,一陣頭暈襲來,通白的走廊逐漸變得模糊,前方的人影似乎在晃動。
“啊,你怎麼啦?”嬌呼聲傳來。
透過朦胧似霧的空氣,許靜安睜大眼睛,看到熟悉的那張臉,眉眼冷峻,深邃似海。
她腦子疼得抽抽,蹲了下去。
砰——
熱水壺掉在地上,水汽四濺,腳上傳來又麻又刺的痛感。
她愣愣低頭,開水濺濕了整個腳背,皮膚紅透,一陣灼熱的近乎麻木的痛感從腳背暈開。
“你怎麼啦?”熟悉的冷木香傳來,她的胳膊被一隻大手拽住。
許靜安隻覺諷刺,這個男人可真會演啊......
旋即,另一道身影撲到她身邊,将她扶起,“天呀!你燙傷了,我扶你回去。”
許靜安甩掉兩人的手,語氣淡淡道:“謝謝,我自己回去。”
她鎮定起身,扶着牆朝前走去。
紀悠染的身音從身後傳來:“阿辭,你認識?”
男人涼薄的聲音響起,“不認識。”
似有一根細細長長的針,在許靜安心裡狠狠紮了一下。
呵呵,不認識。
他們做過世界上最親密的事,就在一刻鐘前,他還親了她。
原來,在喜歡的人面前,他和她連認識都不敢承認。
許靜安,你到底喜歡了個什麼渾蛋玩意?
回到病房,許靜安讓護士幫自己拿了燙傷藥和碘伏,創口貼。
處理好腳背,許靜安躺在床上回了幾條微信給南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