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寶是戲精,帶着爹地找媽咪

  劇團裡唱青衣的就那麼幾個,柳青瑤和謝芝蘭壞是壞,但人有點蠢,和她沒有根本的利益沖突。

  宋清秋是很讓人懷疑。

  但她是茶藝高超的白蓮花類型,壞事做得很隐蔽,讓人抓不到首尾。

  許靜安早早下班去幼兒園接久久,陪小丫頭在小區裡瘋玩了一陣,吃完飯,跟蘇墨白打了個招呼,撒謊說去南知晚那。

  她開車回了翡翠灣。

  進屋後,她換了身家居服出來,轉悠到廚房。

  王姨正在煎魚,炖鍋裡炖着湯,案台上還擺着好幾道準備好的食材。

  “王姨,是不是太多了?我們三個根本吃不完。”

  王姨笑着說:“郁總不喜歡吃外面的東西,他就是一個人,每餐也要準備好幾道主菜,湯,還有一些小配菜,蔬菜至少要三樣,加起來得有十來種。”

  許靜安撇撇嘴,“那不是很浪費。”

  王姨笑,“不浪費,吃不完的我會處理一下,拿給路邊的流浪狗吃,在玺園的時候,我就給阿寶阿元吃,阿寶和阿元是狗。”

  許靜安驚訝道:“王姨,你不是他從家政公司找來的嗎?”

  王姨笑,“我在玺園都十一年了,郁總出國讀書那幾年,玺園也是我在管,他回雁城後,也是我在照顧他。”

  許靜安突然覺得魔幻。

  郁辭過去的生活她一無所知,卻在離婚後,突然有個阿姨說她過去一直在照顧他。

  除了郁家人,她從沒接觸過郁辭生活圈裡的人,王姨算是第一個。

  就像神仙首次下到凡間,凡人看到,總覺得這個下了凡的神仙不是真的。

  郁辭給她同樣的感覺。

  許靜安發了會愣,手機鈴聲響了,她接起。

  男人磁性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回家了嗎?”

  “回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

  許靜安睜眼說瞎話,“今天沒上課,老師讓大家空空腦子。”

  “你那腦子平常也不見得有多滿。”

  這樣的郁辭讓許靜安覺得陌生,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等着郁辭挂電話。

  “我在路上了,一會到家。”

  許靜安怔怔地站了一會,在微信上問南知晚。

  【要是一個男人突然變得不一樣了,是什麼原因?】

  一束晚風:【不是抽風了,就是改過自新了,要麼就是......腿劈叉了。】

  ......

  郁辭進門,順手将車鑰匙和包放在他常放的地方。

  許靜安的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闆上,他微微蹙眉,将他倆的鞋子都收進鞋櫃。

  王姨已擺好飯菜,見郁辭回來,去卧室喊許靜安。

  許靜安和南知晚讨論了半天,依然沒得出答案。

  叩叩叩——

  卧室門被敲響。

  王姨在門外喊,“靜安,郁總回來了,該吃飯了。”

  許靜安匆匆跟南知晚打了個招呼,從飄窗上跳下來,“踢踢踏踏”地往門口走,剛好與推門進來的郁辭碰個滿懷。

  郁辭低笑,掐住她的細腰,“一天沒見,投懷送抱?”

  許靜安揚起小臉,蔥白的手指戳着郁辭的兇口,“誰投懷送抱?我是被王姨喊出來的。”

  郁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額頭,沉着臉問:“額頭怎麼回事?誰弄的?”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