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寶是戲精,帶着爹地找媽咪

  郁辭清冷的眸子看向窗外,“紀伯父,最後一次吧,等她過了今晚。”

  “唉......”紀凜然長歎一聲,掏出煙來,遞了一根給郁辭,“我是很想你和小染能成的,她對你癡心一片,這麼多年了,還在固執地等你。”

  郁辭掏出打火機,幫紀凜點上,然後湊近火苗,點上煙後,猛吸了一口。

  紀凜吐出一口煙霧,“聽說你前段時間在相親,有合适的人選了?”

  “嗯。”

  “阿辭,小染對你太過癡心,她心髒不好受不了刺激,我父親也......他一直希望你倆能成,小染一直說你倆很好,伯父想拜托你......他時日無多,讓他走得安心點,也給小染多點時間走出來。”

  郁辭嗯了一聲。

  随後兩人聊了點工作上的事,紀凜說政府準備開發新東城,問時光集團有沒有想法。

  “地産不是時光的主營業務,我家老頭子想守成,意見不太統一。”

  “時光是雁城的頭部企業,我還是希望你們能支持政府的工作,為建設新東城出點力量。”

  “好,紀伯父,我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

  一根煙抽完,紀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歎了口氣,拉開消防門,率先走了出去。

  郁辭掏出手機,撥出許靜安的号碼。

  手機裡傳來女人柔美的聲音。

  “今晚有事,不回翡翠灣。”

  許靜安哦了一聲後,手機裡就沉默了。

  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又來了。

  沉默寡言不是許靜安的性格,郁辭記得他們剛結婚那半年,她打電話給他,總是沒話找話,小嘴叭叭的,能說會道。

  那時的她臉皮厚得很,無論他多冷淡,她都笑嘻嘻的,說她在學校發生的事,說她兼職,似乎每天都有有說不完的新鮮事......

  現在竟一點也想不起許靜安都說過什麼。

  他有時懶得聽,就把手機放在一旁忙自己的事,任許靜安說自己的。

  許靜安是什麼時候突然不聯系他的,郁辭記不太清了。

  就是一次嚴重的寒流過後。

  “你就不問問我把許隽弄去哪了!”郁辭語氣有點冷。

  “嗯,你把他弄去哪了?”

  許靜安問得漫不經心,似乎他怎麼處置許隽,她都不關心,他回不回翡翠灣,她也絲毫不在意。

  許隽,可是一直想對付她的人!

  而他,明确表示想和她繼續,玺園的事,他也解釋過。

  郁辭氣到了,直接挂掉電話。

  他回到病房,紀凜已經走了,紀夫人眼睛紅紅的,說麻煩他。

  女人長相妩媚,臉上連一絲細紋都沒有,跟兩鬓斑白的紀恒站在一起,不像夫妻倒像父女。

  她比他母親聶紅英還大兩歲,卻比她看起來年輕多了。

  郁辭眸子有些冷,回了句“不麻煩”。

  紀悠染父母親走後,郁辭沉默地坐在陪護椅上,盯着床頭的加濕器。

  這圖飄飄渺渺的白霧,是病房裡唯一在動的。

  紀悠染靜靜地蜷在病床上,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阿辭,對不起,又麻煩你了。”

  “怎麼又病了?”郁辭的目光從白霧上挪開,看進紀悠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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