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轉身的時間,就看到她用刀劃破了手指頭!
許清歡被他吼得縮了縮身體,低下頭來,“對不起,我說謊了,我是因為沒克制住自己......”
傅宴時直接把刀扔了,用力把她抱進懷裡,安撫的拍着她的背。
“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是我不該這麼大聲,是我的疏忽,沒有把刀收起來,你的病我們慢慢治,慢慢來!”
“嗯。”
她也會盡可能的配合。
抱了一會兒,傅宴時起身去拿醫藥箱,來為她的手指包紮。
其實傷口并不大,出的皿也不多,相較于傅宴時每次為她受的傷,那根本就沒法比,可他仍是認真的上藥,小心翼翼的問她疼不疼。
許清歡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在懸崖邊上,連她自己都不想掙紮一下,可他卻拼了命的喊自己回來!
讓她就是想跳,都無法跳的心安理得。
......
夜幕降臨後,許清歡服用了醫生給開的藥,很快就來了困意。
傅宴時一直等着她真的睡着了,才走出卧室。
“爸爸,媽咪的病是不是還沒有好啊?”
圓圓一看到他,糾結了下,才試探的問。
傅宴時摸摸他的頭,“怎麼這麼問?”
“我感覺媽咪......她雖然離我們很近,但又離我們很遠......”圓圓說不出其中的道理,他隻能說出自己的感覺來。
“她會好起來的,有爸爸在,不會讓她一直病着。”
圓圓點點頭,“那我和團團聽話,不惹媽咪生氣!媽咪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好,乖兒子。”
傅宴時在兒童房裡一直把兩個孩子也哄睡了,才回到客廳。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有一通未接來電。
來自喬西禾。
回撥過去,電話很快被接起來。
“傅先生,我聽朋友說,許小姐現在都病到已經出現幻覺了?”
“嗯,我覺得她很多行為不由自主,不像單純的抑郁症。”
喬西禾沉默片刻,歎氣,“你别給她太大壓力,心理疾病的治療周期都很慢!而且,她的心病至今還沒有解決,想要康複更是沒那麼容易了。”
“我總覺得她的病不單純隻是心理上的問題。”
“傅先生是發現了什麼别的?”
“沒有。”
他隻是直覺和推斷。
畢竟許清歡母親的事情,糾糾纏纏也多年了,雖然不好接受,但給許清歡緩沖的時間足夠長,不至于她因為抑郁想不開到甚至出現幻症這麼嚴重!
“你也别想太多!這樣,我忙完手裡的事情,就去北圳市幫忙看看她的情況。”
傅宴時皺了下濃眉,沒有回應她這個,而是突然開口問,“我父親拿了一筆錢支援喬家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
“你答應了他什麼。”
傅宴時了解父親,不可能無緣無故拿一大筆錢出去,單純隻為了友誼。
喬西禾笑笑,“傅先生不知道嗎?傅叔叔想讓我嫁給你。”
“......”
“不過......隻要你不點頭,那這件事就成不了,我一個人跟誰登記去。”
“我不可能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