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你别誤會!”喬西禾擺擺手,“我就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的潔癖能這麼的徹底,那天在病房外我想扶他一下來着,但他甯可疼着也非得自己走。”
許清歡知道這是傅宴時能做出來的事情。
“他就這樣,死倔。”
喬西禾笑了,“大概就隻有你敢這麼說傅氏總裁了。”
許清歡扯扯唇,沒說話,也沒覺得這是什麼特權。
自己一個土雞跑到鳳凰面前,有什麼好炫耀的?
......
回到病房,許清歡又看了一遍手機,還是沒有傅佳佳回信兒。
看來是鐵定熬夜了!
許清歡心裡怕她是為了擔憂自己才這樣的,就有種濃濃的負罪感,好像又因為自己的事情,牽連到别人的生活了。
“醫生怎麼說?”
傅宴時是趁着許清歡不在,就趕緊打開電腦處理工作。
不然她看見,又要唠叨自己躺着休息了。
“你就别急着洗澡了,等下我再給你擦一遍。”
傅宴時看着她,抿唇不語。
“怎麼?不願意?”許清歡駐足,挑眉,“或者我給你找個其他美女過來?”
傅宴時的俊臉沉下來,嚴肅得活像個老幹部。
“這種玩笑我不喜歡。”
“我也隻是說說,知道你不能。”許清歡轉身去給他洗毛巾,走過來發覺傅宴時似乎真的不太想讓自己擦,“又怎麼了?”
“不舒服。”
許清歡一聽到這三個字,就像驚弓之鳥似的,“哪裡不舒服?”
傅宴時無奈,黑眸定定的看着她,“你給我擦身體,像一場酷刑。”
他想了,最好的方式就是等自己“吃飽喝足”了,她再給自己擦,還能減輕一些痛苦,可那時候,基本上許清歡已經是一灘擡不起手臂的水了。
許清歡隻消化了幾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幾天,他真是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好像要把缺失的四年,都補回來一樣的不要命!
搞得她即使剛睡醒,也不耽誤自己精神萎靡!
“那怎麼辦?給你找個男護士來?”
“不。”那更奇怪!
許清歡難得能在傅宴時的俊臉上看到糾結的神色,忍不住彎起唇角,“或者,讓周斯澤給你擦擦?他是你好兄弟,應該不避諱吧。”
“算了。”
“為什麼?”
傅宴時看她,勾唇,“他會嫉妒我比他厲害。”
“......”
許清歡惡狠狠瞪他一眼!
真的是無論什麼男人在這一方面,都有絕對的自信!
“對了,你不用給傅佳佳找導遊逛瑞典了,她說今天睡醒以後就準備離開這邊。”
“怎麼突然改主意?”
“我也不知道。”許清歡搖搖頭,“可能是至森哥催她了吧!”
傅宴時的俊臉一怔,在聽到至森哥三個字的時候瞬間黑了黑。
“你什麼時候改叫他這個的?”他記得以前,許清歡都規規矩矩的叫聶至森為聶先生!
“想不起來了。”她是真的記不住!
可傅宴時非要自虐似的追問,“是在那四年中改的?”
“好像是吧,因為他幫了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