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預想過,許清歡會一氣之下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當時傅宴時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可相比之下,許清歡的命更重要。
但今天周斯澤的話一出,他認真的幻想了下那個場面......
許清歡站在其他男人身邊,任由對方攬着她的腰,團團圓圓一左一右的在旁側,甚至,還會喊那個男人爸爸。
似乎......
無論那個男人是誰,他都會瘋。
“那,要不再想想别的辦法?”
“你有嗎?”
“......”沒有。
這件事根本就是完全被動的狀态。
主要是喬西禾一出手,就直接掐住了傅宴時的命脈!
許清歡的命,就是他的死穴。
如果換個人,哪怕是傅宴時他自己,都沒有現在這麼棘手。
“所以我隻能更快的推進整件事,讓許清歡沒機會也沒時間喜歡上别人。”
周斯澤歎了口氣,“我隻能說我盡量幫你拖延,少讓傅佳佳和許清歡聯系!但......我都不忍心告訴你,那聶至森和他女朋友分手了,原因還是許清歡。”
說真的,他都佩服聶至森能做到這個地步。
要說傅宴時好歹......還得到過許清歡,甚至和她有了孩子,再不濟也有一些念想和回憶在。
但聶至森呢?
他真的是單相思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得到過。
周斯澤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許清歡對聶至森沒那方面的意思,就隻是單純的當朋友看待,他不信聶至森看不出來。
就即使這樣,還要等!
也說不上是癡情還是傻。
“許清歡不會和他在一起。”
“正常情況下是不會,但女人這種生物很難說!有時候她們沒那麼理智,會因為一個瞬間,一件事,就做出些她都無法自己解釋的事情。”
以前周斯澤沒有研究過女人,他不了解。
自從天天和傅佳佳在一起後,那真的是越來越刷新他對女人這個生物的認知。
傅宴時擡手揉着眉心,一陣陣痛起來。
“周斯澤,我再沒有别的辦法了。”
總不能真的找來幾萬個人的命,為許清歡一點點試藥。
就即使能,那許清歡也等不了那麼久的。
傅宴時都說沒辦法的,周斯澤就更想不到了。
“這喬西禾就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她的嗎?”
“她父母從小偏心她弟弟,本來喬西禾就與家人關系不怎麼樣。”如果能從這步走,傅宴時早就想到了。
“唉!”
“現在唯有讓喬西禾覺得,我不在乎許清歡了,才會逼着她找另外的出路。”
“另外的出路?”周斯澤恍然,“你——你不是想要以自己替代許清歡吧?”
傅宴時垂下眼睫,“能讓喬西禾放心的松開許清歡這根救命稻草,也就隻有換成我。”
“......你想逼着喬西禾給你下毒?”
“是。”
喬西禾有她的顧慮。
她怕許清歡的毒解了,傅宴時萬一再沒有服下毒作為威脅的籌碼,那她豈不是就要死了?
但如果在這之前,她能夠确認傅宴時服了毒,并且許清歡的利用價值也沒多少了,那她必然是會棄掉那枚棋子的。
畢竟解藥,也沒那麼容易就研制出來。
她無法供給兩個人,且,喬西禾也沒真的想弄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