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自己人還沒見到,就被先擄走了!
圓圓可不是個好惹的。
“叮——”
手機上,一條消息發了過來。
B7:【對你爸下手了?】
圓圓撇撇嘴,回過去,【嗯哼!師傅,你會幫我的是吧?】
B7:【你可真會找事兒,直接給我安排個傅氏集團這麼大的活兒!要不是你求我,這活兒至少得五千萬我願意幹。】
【我這不是師傅您的關門弟子嘛!】
圓圓還在末尾加了個吐舌頭的表情。
結果B7直接把對話框黑掉了。
圓圓知道這就是師傅同意了,他這個人,一向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過自己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從來不吝啬。
......
有聶至森在,許清歡終于敢放開自己去醉一場。
因為怕擔心沒人照顧她,所以聶至森沒喝什麼,全是她一個人在喝。
不同的是,這次他沒有阻攔。
人間哪得幾回醉呢?
這麼難受的時候,醉就醉一次吧。
“我為什麼呢難受呢?你說,我難受什麼?我什麼資格去難受!”
回酒店的路上,許清歡抓着聶至森的衣服,不停的在問。
“這個不分人,而且你怎麼沒資格?”你可是為了傅宴時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你最有資格。
但是後面的話,聶至森沒有說。
看着許清歡借着酒意,把所有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他反倒覺得不那麼擔心了。
到了酒店,聶至森想扶着她進去,可許清歡卻擺了擺手。
“我不想回去那個屋子裡,黑黑的,我想在這裡坐一會兒。”
“行,那我陪着你。”聶至森走進酒店拿了兩把椅子走出來,“你坐在這裡,地上涼。”
許清歡點點頭,乖得像個小孩一樣。
聶至森也沒多說什麼,始終當一個聆聽者。
看着她閉上眼睛,看着她一顆顆淚珠從眼角滑落,然後默默拿出紙巾幫她擦拭。
“我們結束了,其實早就結束了。”
“早在離婚的時候我就做了選擇啊!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
“可是我真的很痛,我這裡很痛!”許清歡捂着自己的兇口,一字一頓,“我做不到真的祝福他和别的女人,我以為我可以的!”
聶至森輕輕歎了口氣,“慢慢的,時間會治愈一切。”
“真的嗎?”許清歡看着他,一雙眸子裡甚至真的期待時間可以治愈自己,忘記傅宴時,“我可以把他完全從我的腦海裡開除嗎?”
“可以的,隻要你試着往前走。”
“我走不了的,我身上背負了太多。”許清歡看了他一眼,“我感覺我還是沒太喝醉,我還很清醒。”
她想要爛醉那種效果,能夠不難受,直接閉上眼睛就睡。
聶至森停頓一下,“那我再去買點酒?”
反正今天任她喝了。
“好啊,再喝點。”許清歡也是直接點頭。
要不然今天這晚,算是睡不着了。
聶至森起身去旁邊的超市買東西,許清歡就一個人坐在酒店門口的不遠處,看着街市上的車一點點變少,看着時不時路過的人。
酒精隻是讓她的動作遲緩了些,可腦子還清楚得很!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許清歡低頭去拿手機,是萊恩打來的。
這個時間了,他找自己做什麼。
遲疑了下,許清歡還是按了接聽鍵。
“許,你在北圳市?!”
“......你怎麼知道。”
“周斯澤說他剛才開車路過,看到你了!看見你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