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的聲音很急切,連解釋都沒什麼邏輯性,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聽得出來是真的慌了。
許清歡還以為是什麼急事呢!
“我知道啊。”
“你沒生氣?”
她無奈,“我沒有啊,隻是因為覺得喬西禾來示威很有意思,就發給你了。”
“哦......我還以為你吃醋了。”
“沒有,真的沒有。”許清歡說完這話,又覺得有點奇怪,笑了笑,“我不吃醋,是因為信任你,不是因為不在乎你!”
傅宴時現在已經相當敏感了,生怕察覺到一丁點許清歡不夠愛他的痕迹。
沒辦法,許清歡也隻能小心翼翼點。
“嗯,這還差不多。”傅宴時的口吻也如釋重負一般。
恨不能重重松口氣。
許清歡順口一問,“你工作忙完了?”
還能有時間那麼迅速的看手機!
“沒有,還在開會。”
“開會?!”
“是,今天環保協會的人來了,對新項目的流程審核後,覺得環保方面有些問題,我們在開會讨論。”
許清歡頓時語塞。
“那你還......?”
“我以為你生氣了,給你發的消息你都沒回複。”
“我沒有,以後都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你快去工作吧,我回東樾灣了,等你晚上下了班再說。”
“好。”
許清歡趕緊挂斷,不敢再繼續耽誤他了。
重新發動車子,開到東樾灣的門口,她突然瞧見了一個身影。
還真是陰魂不散......
許清歡沉了口氣,進入演戲狀态。
把車子停好,然後推開門走過去,“喬西禾,你來幹什麼?!”
“你怎麼在東樾灣!”
喬西禾看到她,也是立刻就皺起秀眉,溫婉也無須再裝下去。
“這裡,傅宴時早就給我了,我不在這,我應該在哪裡?”
“傅先生把這裡給你了?”
“當然!他沒跟你說嗎?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
喬西禾自然是不會去問的。
她隻是以為許清歡搬走了,傅宴時應該是一個人住在這裡。
“這東樾灣,也是價值不菲,許小姐,你也應該知足了。”喬西禾手裡還拿着那件西裝,估計是想借着這個借口,和傅宴時多說說話,親近一下。
“我憑什麼知足?這本就是我該有的東西!”許清歡故意把視線落在那件西裝上,皺起秀眉,“這衣服!這不是傅宴時的嗎?你們兩個——昨晚真的在一起了?!”
一說起這個來,喬西禾自然是很驕傲的。
連脊背都更挺直了幾分。
“難道我還能騙你?”
“那傅宴時他......和你睡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在一起,蓋着被子聊天嗎?”喬西禾掀起自己的袖口,向許清歡展示自己身上的吻痕,“看到沒有,這些都是傅先生留下的!他好厲害呢,折騰我一整晚......”
許清歡回想起自己昨晚和傅宴時在東樾灣的卧室裡。
不由得輕咳幾聲。
“确實......傅宴時就喜歡整晚的折騰。”
“你說什麼?”
許清歡擺擺手,“沒,沒什麼!隻是感慨男人的心留不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