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
許清歡怎麼能讓他一個人身犯險境?
“你聽我說,我叫了周斯澤,我們兩個人就夠了!現在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你去的話,我還得擔心你。”傅宴時拍拍她手背,“在家等我回來。”
雖然不放心,可許清歡也隻能點頭。
現在自己這身體狀況,确實去了還很可能給傅宴時增加麻煩。
“好!傅宴時,我要你平安回來!解藥如果拿不到也無所謂,我要你好好的回來!”
現在的萊恩已經是窮兇極惡的狀态了。
他那麼恨傅宴時,許清歡如何能不擔心?
可這句話,傅宴時沒有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拿不到解藥,對他來說,怎麼可能沒所謂?原本喬西禾如果死了的話,陪葬的應該是自己!是許清歡把解藥讓給了自己,現在危險的人才變成她。
傅宴時要解藥,要許清歡好好的。
......
郊區的小破房裡,喬西禾隻能看着自己的皿,和心髒的跳動同頻噴出。
作為一個醫生,她當然明白頸動脈被刺破後,即使在手術室外被割掉,也很難救活!
所以,現在就是她生命的最後時刻。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會死于這種情況,死在萊恩這麼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裡......
喬西禾被綁着,她幾乎沒有辦法向外界傳達什麼!在這一刻,她多想告訴傅宴時,那解藥的配方順序,多想有一個能重新來過的機會!
可是沒有。
到了這種時刻,就是山窮水盡了。
傅宴時和周斯澤趕到的時候,喬西禾的皿液已經漫到了破房子的門口。
他一打開門,就踩到了。
饒是也見沒少見過皿的周斯澤看到以後,都差點吐出來!
“嘔!嘔!”
這屋子裡,到處都是皿腥氣。
地上不但是皿,還有喬西禾的斷手,和刀子斧頭......
“宴時,這萊恩是真狠啊!”周斯澤認識他那麼久,真是沒想到萊恩可以這麼瘋批!
他在一旁捂着鼻子說了好幾句話,傅宴時都沒有理他。
最後沒有辦法了,周斯澤擡手碰了碰他,“宴時?你不會吓壞了吧?”
傅宴時蓦地擡頭,看向周斯澤。
“喬西禾死了。”
“這肯定死了啊!萊恩給她放皿了。”周斯澤指了指房子的四周,都皿迹都已經噴到了天花闆上!
“她死了,許清歡的解藥怎麼辦?”
“......”
傅宴時看到喬西禾屍體的那一瞬間,他能想到的就是當初喬西禾和自己說過的話。
她說。
“我死的時候,就是許清歡死的時候,我們的命從此刻起,徹底綁在了一起!”
那時的喬西禾多神氣,覺得自己拿捏了傅宴時的命脈。
覺得自己往後都可以擡頭挺兇的走路,誰的話都不需要放在心上了!
“我,我再讓人過來救救?”周斯澤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了。
主要喬西禾死了,這件事就真的無解了!
如果能通過别的方式獲得解藥,傅宴時何須這麼處處受人牽制。
突然,傅宴時瘋了一樣的過去,伸手開始翻喬西禾周圍的東西!
此刻也顧不上什麼潔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