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宴時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正威是真有能耐阿!
“明白的。”林秘書做這種事情最得心應手了。
沒辦法,誰讓他背靠大樹呢!
而且搞垮正威公司,根本都不用費力,幾個項目解約以後它自己就黃了!隻是既然領導發話,讓它立刻消失,那就是真的被惹急了。
他冒昧猜測,八成又是和許助理有關。
除了她,沒人能讓傅總發瘋。
“你在渭景市?”
“是的。”
“你把上次找的那個司機給我帶來京州。”傅宴時未雨綢缪,萬一許清歡非要當面感謝,那自己得先準備好。
“好的,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以後,傅宴時将自己的西裝外套脫掉,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結實的肩膀。
上面,大大小小的牙印都透着皿痕,深淺都有。
衣服觸碰到,還會隐隐作痛,可傅宴時卻一點也不希望它們消失,恨不能一輩子都留在肩膀上!
因為這是來自于許清歡的痕迹。
是自己多少個難眠的日夜,連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傅宴時不上藥,更不去看醫生,他想讓這傷口結痂,留疤,能時時刻刻看到。
他衣服還沒有穿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低頭瞥了一眼,是周斯澤。
這個時候他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
傅宴時蹙眉,按下接聽鍵,“說。”
“你這語氣真嚴肅,是誰惹你生氣了嗎?”周斯澤的語氣總是高八度的,好像沒什麼事情能讓他煩心的。
“沒有,有事就說。”
傅宴時慢條斯理的系上襯衫扣子,神色恢複平日裡的嚴肅。
“也沒啥事,就是想知道你怎麼突然跑去京州市了!那邊可沒有咱傅氏的項目啊。”周斯澤這話根本就是明知故問!
京州是個什麼地方,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随便走走。”
“哦,随便走走就去了許清歡的故鄉是吧!别掩飾了,我還不知道你麼?之前你就偷偷去過幾次京州,是去那裡找回憶了吧!我說宴時,你也應該放下了,她都已經——”
每次說到這裡,周斯澤就卡住。
傅宴時還在等他往下說,他就話鋒一轉,說到了别的上面,“傅氏現在的事情多如牛毛,你真的不應該把時間精力放在緬懷許清歡的上面了,而且你結婚的消息現在大家都在議論,股東好幾個給我打電話,想問問其中的内情,你說我怎麼回?”
“這是我的私事。”
“是你的私事,但你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啊!如果你是普通百姓,你想娶誰就娶誰,現在這不是情況不一樣嗎?”
“再有人問起,你就讓他來問我。”
周斯澤歎了口氣,“唉!我也是真不明白了,那許清歡除了漂亮哪裡吸引人,你是這樣,萊恩也是這樣!你這邊放下公司突然跑到了京州市去,萊恩呢,也跟着你一起!我都懷疑你倆是不是串通好了啊?”
“誰?萊恩?”
“對啊!就是我那個也想追許清歡的兄弟!剛才我給他打電話,他說他也在京州。”周斯澤說到這裡,才幡然醒悟,“啊!許清歡,她現在在京州,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