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嗯了一聲,“我隻娶你一個。”
“其他女人再好,你也不動心?”
“嗯。”
“也是,你早就已經證明給我看了。”
許清歡長舒一口氣,“要快點求婚,我迫不及待了。”
傅宴時撫摸着她的長發,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去了,他的黑眸還沒有閉上。
......
由于許清歡這次的病來的突然,即使喬西禾用藥物維持了她的情況,但多少也有器官上的損傷。
所以近日來喬西禾都整天泡在實驗室裡,想辦法改善她的身體狀況。
喬父親自找上門的時候,她已經連續兩天沒合眼,剛剛把實驗做完,準備拿成品去想辦法臨床。
“禾禾!你快讓這個人走開,他總攔着我!”
外面,保镖把他攔下,喬父隻能站在門口高聲嚷嚷。
喬西禾被喊的煩了,她甚至想要報警!
現在她對喬家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情分可談,隻是......如果報警的話,喬父說不準會把自己拉下水。
甚至倒打一耙!
自己就别說在北圳市了,就是在瑞典,也無權無勢可依!以前仗着身為喬家的人,别人都會稍稍尊敬幾分,如果真的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喬家鬧掰了,也不是件好事。
總不能想着傅宴時來護自己吧。
“你有什麼事?”喬西禾攏了攏頭發,然後随意披了件衣服出去。
因為睡眠不足,她的眼神無光,甚至看起來整個人有些灰敗。
看在喬父眼裡沒有一絲的心疼,隻覺得女兒無用!
“那傅家決定不娶你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我都已經和我的合作商說了,會和傅家聯姻,他們才願意投資給我的!很多份額原本都不該是喬家能拿到的!”
如果聯姻一旦出現問題,那後續的合作怎麼辦?
即使簽了合同,他在生意場上的名聲也完了啊!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别來煩我了。”喬西禾不願意告訴父親實底,因為她深知父親是個貪得無厭的。
“如果你能讓傅家回心轉意,我自然就不來煩你了!”喬父現在說話,也沒有了之前那好說好商量的語氣,話裡話外生硬了不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結果說被退婚就退了!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是要給誰看?那傅宴時能心疼你嗎?”
喬西禾被說得煩躁,回吼一句,“你懂什麼?我隻是在和傅宴時做拉鋸戰!他有軟肋捏在我手裡,我根本不怕他退婚!”
“軟肋?”
喬父最會抓重點了。
他立刻上前一步,結果再次被保镖攔住,隻能站在門口。
“你的意思,傅宴時他現在由你控制?那你快讓他娶你啊,别等到傅家宣布其他女人做他家少奶奶的時候,就晚了!”
“我為什麼要快點?”
“喬家的生意——”
“與我何幹?”喬西禾打斷他,“早我就說了,我幫喬家的那次,就是最後一次!你們再怎麼樣,也别牽扯到我。”
喬父也急了,“可你當時也承諾了你會讓傅宴時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