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保持着習慣的那個蜷縮着的姿勢,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也仍然改變不了。
傅宴時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把人攬進自己懷中。
“你以後都有我,我給你安全感。”
不用再這麼蜷縮着。
也不用再繼續害怕了。
許清歡在夢裡,自然是沒聽到他的呢喃,可因為身邊有了人,她便朝着那個方向蹭了蹭,穩穩的躺在他的懷裡。
天知道這一刻,對于傅宴時來說,代表着什麼。
即使現在已經和許清歡在一起了,他也仍舊希望,時間永遠就停留在這一刻,不要動,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什麼名利富貴,錢财家世,都可以抛卻。
隻要她能在身邊就好。
......
喬西禾回到住處,就開始盤算自己的财産。
這些年她的财物其實不多,父母的大部分金錢都給喬耀祖留着呢,怎麼能給她什麼?
不過是喬西禾的醫術不錯,被傅氏聘任為私人醫院的主治醫師後,攢下來的一些錢。
還沒有理清楚能給許清歡多少呢,喬父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自從喬西禾和他托底了以後,喬父是整天寝食難安,就怕女兒一翻車,連累整個喬家都完了!
“你那計劃怎麼樣了?給傅宴時......投了毒沒?”說這話時,喬父聲音都跟着顫。
他都沒敢把這件事告訴喬耀祖,就怕他會四處亂說!
“你怕什麼?我說了,這件事我自有安排。”喬西禾本就不喜歡和他聯系,現在又要聽他啰嗦,就更煩了。
“你都有什麼安排,不能提前告訴我一下嗎?畢竟這件事,多多少少也和喬家有關系,我怕我的公司會被連累!”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和傅家人說,你跟我沒關系了。”
“他們能信?”
喬西禾哼笑一聲,“既然你也知道他們不會信,現在你我是一艘船上的人,就别來給我添亂!”
她語氣裡的嫌棄,已經很明顯了。
在喬父面前,喬西禾是完全不裝的狀态。
“你!你别忘了自己求我的時候!”
“我确實忘不了,你答應我,是怕整個喬家都毀于一旦,難道你還覺得我會感恩戴德,認為你是心疼我這個女兒,才幫我的?”喬西禾一邊說着,一邊在紙上記着自己的财産。
寫着寫着,她突然就停了下來。
“喬家在北圳市,是不是也有一幢寫字樓?”
喬西禾記得之前父親好像提過,因為他想要給喬耀祖在北圳市開個公司來着!
“......你想幹什麼?”
“把這個寫字樓拿出來,我要給許清歡。”
喬父聽了這話,差點沒在那邊直接罵人。
“給許清歡?你是瘋了嗎?那女人阻礙你嫁給傅宴時,沒除掉她就不錯了,還要給她東西!”
“許清歡到底給傅宴時生了兩個孩子,現在她想要錢,拿了财産就會和傅宴時劃清界限了,我必須得先讓自己沒有情敵!這樣傅宴時就能心無旁骛的娶我了。”
“......那也不行,為什麼要用我的财産?傅宴時有那麼多物業,他自己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