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也沒有回頭,脊背挺的很直。
她說。
“你口口聲聲說你和夏晚予不同,她蠢笨,她沒腦子,你們确實不同,但不是這些不同。”
喬西禾想追問的時候,許清歡就已經離開了餐廳。
......
别墅裡。
周斯澤都已經被逼到了牆角。
傅佳佳完全是一副嚴刑拷問的樣子,眉眼間沒有一絲絲的笑意,甚至冷厲得可怕。
“你和傅宴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騙我,我們就徹底完了!”
周斯澤抿了抿唇,俊臉上滿是為難。
“傅佳佳,這事兒是宴時的事情!他告訴我,是因為信任我!我不能說出去,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和他做朋友了?”
他深知在這件事中,傅宴時付出了多少心皿!
最後如果因為自己,讓事情毀于一旦,那他真的是不知道得怎麼面對傅宴時了。
“好,那你就别跟我講,我帶女兒走。”
傅佳佳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周斯澤趕緊拉住她,“别啊!你看,你非逼着我做這個選擇幹什麼?你是我老婆,宴時是我兄弟,我也沒有幫他做什麼,隻是知道他的事情而已,我亂說這多不道德啊?”
“這件事關系到了歡歡!我就不得不知道!如果和歡歡沒關系,你主動跟我講,我還懶得聽呢!”
“你聽我說,我發誓,這件事裡面絕對沒有任何損害許清歡的部分!”
傅佳佳眼見周斯澤舉起了手,一臉的認真。
她蹙了蹙秀眉,決定一點點挖,“那你告訴我,傅宴時和歡歡分手,肯定不是因為他移情别戀了,對吧?”
“......”
“說!”
周斯澤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那你保證,這件事不會告訴許清歡!老婆呀,你這事兒真的不能和許清歡說,不然你就是在害她,你不是在幫她,懂嗎?”
傅佳佳仿佛已經預料到了似的,沉了口氣。
“我猜測的是真的,對嗎?傅宴時沒有喜歡上喬西禾,更沒有第三者,他還是愛歡歡的,隻是得了重病,這個病,還隻能是喬西禾來治療。”
“......差不多吧。”
“那你們剛才說的毒,什麼解藥的,又是什麼意思?”
周斯澤真的是快要瘋了。
再這麼說下去,豈不是什麼都揭穿了?
可是眼下,傅佳佳明顯是非要知道個底朝天了。
“是......是許清歡中了毒。”他整個人垮下去,“喬西禾研制的一種毒,市面上沒有其他人能解開,并且拿這個來威脅傅宴時來聽她的擺布。”
這個事情太突然,讓傅佳佳踉跄了幾步,扶住牆壁才站穩。
“會死人的毒嗎?”
“是的,隻要離開了喬西禾自己研制的解藥,就會死。”
傅佳佳攥了攥拳,忽然喊了一聲,“我去報警!這個喬西禾是在害命!你們怎麼能縱容她呢?!”
她說着就要走,周斯澤趕緊攔住。
“沒用的!報警如果有用,宴時就不會舍出自己的身體來代替許清歡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