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全都看着陳陽,包括王志強教授。
陳陽憨厚地笑了起來,點頭說道:“能治好能治好,而且治療方法很簡單。”
“我們村這樣有一個整天要飯的老道士,他遇到這種精神病,就用那種黃符紙加上朱砂,往水裡這麼一泡,給病人喝下去,連喝七天精神病就好了。”
秦明聽到這話激動得差點跪下來,他一把抓住了陳陽的胳膊說道:“那陳先生......那......那種黃符紙還有嗎?現在還能找到嗎?你會弄嗎?”
陳陽立即搖頭,無奈的說道:“他那種鬼畫符看着很複雜,我可不會弄,而且道士現在應該已經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麼徒弟。”
秦明聽到這話歎了口氣,随後他看一下周珊珊說道:“周大夫,您覺得我兒子的精神病還有救嗎?”
周珊珊喝了口水開口說:“秦叔叔,我也不瞞你,說實話,你兒子的這種精神狀态我第一次見,别看我年輕,但是在咱們國家精神病學領域這一塊其實我也算是個權威了,是最頂級的治療精神病的醫生。可是我真的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你兒子這種精神病,他已經不僅僅是精神狀态改變了,而是精神狀态外加肌肉組織都發生了變化,這種狀況我的确從未見過。”
秦明聽到這話,眼睛裡露出失望,他朝着周珊珊殷切的問道:“那周醫生,以後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把我兒子的病給治好呢?哪怕是緩解。”
周珊珊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我現在一點點的把握也沒有,說實話沒有任何的頭緒。”
“不過秦叔叔您放心,我一定動用所有的資源,一定會幫助您兒子恢複正常的,他不恢複正常,我就不會結束這一次的醫療援助,你放心好了。”
秦明還想再說話,這時候坐在下邊的李剛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這大晚上的讨論這些也沒什麼用,咱們先吃飯,吃完飯之後就趕緊休息吧,明天等天亮了咱們再研究病例也不遲。”
秦明聽到這話尴尬的笑了,小點聲說道:“對對對,是我的錯,你們醫療隊遠道而來,奔波了一路,肯定很辛苦了,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就休息。”
秦明舉起酒杯說了些客套的話語,半個多小時之後接風宴結束,秦明安排陳陽等人住下。
秦明這時候也算是看明白了,雖然醫療隊中陳陽隻是一個開車的,但是自己兒子這個病很可能最終還是要着落到陳陽的頭上才行。
畢竟就連大名鼎鼎的周珊珊也隻是說盡最大努力,但是一點把握都沒有,所以接下來秦明對陳陽這個司機非常的客套。
秦明的家很大,空房子挺多的,不過裡面帶衛生間帶着炕的房間就比較少了。
秦明把最好的兩個房間,一個讓給了周珊珊,另外一個讓給了陳陽住,至于王志強和李剛兩個人就隻能住在一般的客房裡了。
這個客房中雖然設備也很齊全,但是沒有廁所,更沒有炕。
雖然才是深秋,但是此地的冬天已經比較冷,再加上農村沒有暖氣,隻能靠着炕的溫度來取暖。
李剛看到自己的房間裡沒有燒火的炕,也沒有暖氣,更沒有空調,他氣憤無比,朝着秦明說道:“村長,你就安排這樣的房間給我,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告訴你,我可是李家的公子哥,快點把陳陽那廢物的房間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