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鳴天聽到這話,額頭冒出冷汗,他趕緊說道:“周思念,你可不許胡說,在齊大人面前你豈可亂言?”
随後柳鳴天趕緊朝着齊刀火說道:“齊大人,事情沒那麼複雜,隻是柳然和陳陽是我的晚輩,但是他們兩個人太過不孝,沒有規矩,忤逆長輩,不成體統,所以我隻是想要小小懲戒他們一下。”
“我絕對沒有要插手青州市事物的想法,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就把柳然和陳陽趕走,齊大人人您請坐,”
齊刀火“嘭”的一下拍了桌子,他猛的轉身指着柳鳴天的額頭,齊刀火憤怒的罵道:“好你個柳鳴天,你一個芸南的官員竟然敢來到姜省這邊為非作歹,胡作非為。”
“還有,你說柳小姐和陳先生是不孝之徒,我看你才是不孝之徒吧!”
“柳小姐和陳先生的名聲我早有耳聞,他們的陽陽陽公司我也早就聽說過,公司經營的如此良好,他們的人品更是沒得說,乃是堂堂正正仁愛有加的企業家。”
“結果到了你這裡竟然成了不孝之徒?逆子之輩?柳鳴天,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柳鳴天對齊刀火突然之間發怒,一臉懵逼,愣在那裡,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哪裡做的過分了。
齊刀火繼續指着柳鳴天大聲說道:“我今天來原本也是看在陽陽陽公司的面子上,知道陽陽陽公司的老總是你們柳家人,所以才前來給你結交,朝你道喜。”
“結果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竟然一來到就想要插手陽陽陽公司的事務,插手青州市的事務。”
“既然你是這種人,我看你也不必想着調回來了,在邊境待一輩子吧!想要調回來,我這一關你就通不過。”
“告訴你,調回姜省工作,門都沒有,除非老子死了。”
齊刀火說完猛地轉身大步朝着柳家的家門外走去。
柳鳴天愣在原地,腦袋嗡嗡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刻他已經忘記要去拉住齊刀火,要去給齊刀火道歉了。
他已經吓的耳朵嗡鳴,他聽清楚了齊刀火話語裡的意思,在齊刀火的話中,自己根本無法調回來,自己要一輩子待在邊境偏院貧瘠之地了。
“咕咚”一聲,柳鳴天咽了口唾沫,茫然的睜開眼睛。
這時候原本站在柳鳴天身後的衆多大大小小的青州市的管理者,這一刻“刷”的一下,全都站到了周思念的身後,遠離了柳鳴天。
因為,所有人都已經很明确了一個認知,那就是柳鳴天再也不可能調回青州市工作。
那也就意味着,不管柳鳴天職位有多高,他始終都是一個外人,在青州市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青州市和周思念較量。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趕緊巴結周思念,再也不敢搭理柳鳴天了。
柳鳴天身後的張恒雙腿瑟瑟發抖,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可笑,原本他興奮無比的以為自己抱上了一個大粗腿,以為自己搭上了柳鳴天這一趟快車,等柳鳴天一旦調來青州市工作,他就能夠一飛沖天了。
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可笑,他已為柳鳴天而得罪了陽陽陽公司,得罪了柳然和陳陽,得罪了周思念。
現在他成了最可笑的人,成了一個自尋死路自毀前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