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怕的想法在鲸遊水的腦海當中出現。

　　鲸遊水一臉震驚的看向福靈酒樓的老掌櫃，顫顫巍巍的說道：“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對于地界的這些種族，我都有了解。”

　　“妖都府雖然是數個種族融合而成，但他們......”

　　鲸遊水話音未落，地界之主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你想說什麼？”

　　“不可能是人族？”

　　“你就這麼确定嘛？”

　　“地界的這些種族和人族之間，到底是有什麼差别呢？”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問題，鲸遊水的臉色頓時緊張起來。

　　是啊！

　　有什麼區别呢？

　　人族的氣皿要足一些？

　　除此之外呢？

　　一時間，鲸遊水的腦海當中，也想不出其他的區别了。

　　主要是因為，鲸遊水本身屬于妖族一類。

　　地界之主哈哈笑道：“地界的秘密說來也是可笑，你好歹是一個合丹大圓滿境界，竟然連這些都沒有察覺到！”

　　“這個妖都府府主......是個人族啊！”

　　“徹徹底底的，人族啊！”

　　此話一出，鲸遊水感覺自己的頭皮有一些發麻。

　　福靈酒樓的老掌櫃，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難不成，妖都府府主真的是人族？

　　但這說不通啊！

　　如果是人族的話，那妖都府府主為什麼要針對人族！

　　不管是當年的劍宗，還是現在的希望之地，那都是妖都府帶頭鬧事。

　　人族之間的内讧？

　　鲸遊水的腦子徹底亂了。

　　不過，鲸遊水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福靈酒樓的老掌櫃定然知道不少事情。

　　妖都府府主的這個驚天秘密他都知道，那想必，這其中的内情，他也知道。

　　鲸遊水端起酒杯，疑惑道：“老掌櫃的，您和妖都府府主之前，是不是認識？”

　　地界之主緩緩搖頭。

　　兩個人之前壓根就沒有見過。

　　“老頭子我，除了這段時間認識的這些人族之外，隻認識姜劍濤。”

　　“妖都府的府主雖然是人族，但是我之前并不認識他。”

　　“人族和人族之間，也是有區别的。”

　　“就比如，地界人族中的秦芸岚，她身上雖然有人族皿脈的存在，但是相比較陳陽身上的皿脈，她的皿脈非常弱小。”

　　“能夠激發體内的神通，想來還是因為秦家的先祖。”

　　鲸遊水瞬間明白過來，這一點他之前倒是猜想過。

　　人族的神通，和他們人族傳承有關系。

　　但現在從這位前輩的口中親自聽道這件事情，那還是十分震驚。

　　鲸遊水舉一反三道：“前輩的意思是，妖都府府主其實和秦芸岚一樣？都是屬于地界人族這一脈？”

　　看着眼前的迷霧，鲸遊水的心中緊張到根本喝不下酒。

　　妖都府府主如若真是人族，那他數千年來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