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原本正在吃着飯,突然聽到蘇雅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吓得他筷子一放,身體下意識的就遠離了蘇雅一點,生怕被柳然給誤會。
柳然倒是嘻嘻地笑着,她舉起酒杯轉頭朝着蘇雅開口說:“蘇雅學姐,現在也不晚呀,雖然我和陳陽已經領證結婚了,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系喲,你加把勁,我想陳陽肯定願意娶你的,畢竟你們家世這麼好,陳陽娶了你也就不用再為生活擔憂了,可以享受錦衣玉食般的生活。”
陳陽聽到柳然這話,既是無奈,心裡又是感動。
他知道柳然說的是真話,至少到現在為止,柳然之所以願意嫁給自己,還是因為他在可憐自己,怕自己無家可歸。
這個傻乎乎的女人,真是讓人又無奈又心疼啊,又心裡歡喜的很呀!
陳陽立即伸出手拍了一下柳然的肩膀開口說道:“老婆,我們可是已經領過證、結過婚的了,婚姻大事可不能兒戲呀,再說了,今天這種場合就别再打趣我了,還是聊點其他的事情吧。”
陳陽趕忙把話題給岔開,不讓蘇雅繼續說下去。
他心中暗暗警告自己,必須得小心蘇雅這個女人,免得她以後真的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晚上,陳陽騎着電動車,帶着柳然回家。
柳然很開心,因為今天晚上她和陳陽各得到了一張國豐大廈的鑽石卡,這也就意味着即便以後失業了,也不用再為吃飯發愁了。
而且她現在也有能力帶父母去國豐大酒店那樣的五星級酒樓裡去消費了。
不過。
周家的巨大别墅内。
周文昊和周刀兩個人,卻都是相顧無言,憤怒無比,但是卻又敢怒不敢言。
周文昊起身,手邊的杯子“砰”的一下,猛的摔在了地闆上。
他朝着門外的保姆吼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一片片的撿起來,你們這種低下的下人,竟然也敢騎在老子的頭上,讓老子給你們下跪磕頭,憑什麼,惹急了我就連洪三爺我也一樣不鳥。”
旁邊的周刀自然也是早已經知道包廂裡發生的事情了。
周刀趕忙朝着周文昊說道:“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從長計議才行,那個保安隊長不簡單,之前在火車站的時候,我本來想弄他的,但是被手下的人攔住,手下有個人說那個保安隊長就連洪三爺都要給幾分面子,不敢招惹,今天包廂裡面洪三爺又讓你給他們賠罪,我想很可能就是因為三個人中有那保安隊長的原因。”
周文昊眼睛裡冒出火焰,他轉頭怒視着周刀說道:“他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能有什麼能量讓洪三爺這種大人物給他低頭,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周刀也是疑惑,他搖着頭說的道:“那家夥的身份我也查不出來,每次查都隻能查出他是一個外賣員,其他的所有信息全都沒有,這是怎麼一回事?”
周文昊死死的咬着牙,他朝着周刀說道:“那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繼續去查,另外他們和柳家的人在一起,既然從其他人身上查不到,你就從柳家那些人身上查起即便柳家的人不知道,我想楊龍的小子應該是知道的,今天我在柳家的宴席裡面看到了,楊龍那混蛋,我想他一定是知曉的。”
周刀聽到楊龍這個名字愣了下,仔細回憶了一下,随即反應了過來,開口說道:“楊龍難道就是楊家那個公子哥嗎?沒想到呀,原來楊龍已經偷偷的開始接觸這種大人物了,媽的果然是個陰狠的貨色,我現在就去找那小子去,我倒要問問那個保安隊長到底是何方來頭,在咱們青州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憑什麼就連洪三爺都得給那保安隊長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