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長生好歹是一個合丹五層,不管是那幾位皇子,還是飛雲武皇親自開口懲罰,那大家的心裡都還過得去。
可傅舒芸就不一樣了,境界不過是合丹一層。
又沒有在皇朝内和她那幾位哥哥一樣,有人跟随......
如此蠻橫,這密探當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隻不過,傅舒芸剛剛起身就被飛雲武皇給攔了下來:“你這個丫頭的脾氣倒是挺像我的,不過他既然是直奔皇朝,想畢業是有什麼着急的事情需要彙報。”
“你那司空家的好友,今天到嘛?”
“如果是,記得讓人提前準備好家宴,司空家雖然距離飛雲皇朝很遠,但畢竟不容小觑,不能讓人說我招待不周。”
傅舒芸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就是單純的好友,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
“說不定她還不喜歡這種家宴呢!”
說完之後,傅舒芸就見到了飛雲武皇的眼神,隻能是嘟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去看看她有沒有到,按理說應該到了才是。”
傅舒芸說着,就離開了皇城。
隻不過,剛一出門,就見到了落仙城的烈長生。
烈長生在飛雲皇朝内,屬于年輕一輩,雖然被傅舒芸稍長幾年,但名氣一直不少。
兩人很早就已經認識。
烈長生沒想到傅舒芸在飛雲城,見對方過來後,便拱手道:“長生見過舒芸公主。”
傅舒芸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但她不僅沒有回應,反倒是冷哼了一聲。
烈長生看着傅舒芸離開的背影,不由的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好像沒得罪她才是。
剛一轉身準備離開,烈長生确實聽到了一聲傳音:“聽說你要想讓我父皇賜婚?别做白日夢了!”
烈長生氣皿上湧,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通紅起來。
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想要解釋的時候,傅舒芸卻已經消失不見。
烈長生輕歎一口氣,糾結道:“這都叫什麼事!”
......
烈長生走進書房,見到飛雲武皇時,不等他開口,便聽道了一聲帶有警告的話。
“飛雲城内從建立至今,都未曾有人動手。”
“你的膽子倒是不小,知不知道的,有多少人盯上你了?”
此話一出,烈長生立刻明白過來飛雲武皇的意思。
“這這這......不是我出手的,是陳陽上尊,而且也是無心之舉。”
飛雲武皇聽道上尊稱呼,立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字帖,擡頭看向烈長生,奇怪道:“陳陽上尊?元嬰境界?怎麼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整個飛雲皇朝内,能被稱為上尊的存在,隻有一位,那就是正在閉關的老祖,也是飛雲武皇的爺爺。
飛雲皇朝内唯一的元嬰境界!
而在周圍的幾個皇朝内,雖然也有元嬰上尊存在,但他們不可能離開自己的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