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洛收到消息後,他便以最快的時間去了陳陽所說的村子,并且對徐國都這個人的資料,也做了詳細的調查。
西南府商業方面的問題,江洛從來就不插手的,可現在既然已經牽扯到了陳陽,江洛自然是要好好的問一下。
就在江洛調查的時候,陳陽對于眼前的兩個人,已經仔仔細細的盤問了一遍。
李博聞的确是西南府的人,但最多就是一個外編人員。
至于熊消,不僅僅是土生土長的西南本地人,更是和徐國都是一個寨子的人,在外面闖蕩了兩年後,被家裡人介紹到了徐國都那裡。
借着有幾分的拳腳功夫,經常為徐國都做一些暗中的肮髒工作。
熊消的這些資料,都不是從本人嘴裡出來的,而是李博聞在知道陳陽找了江洛後,哭訴出來的。
江洛是誰!
西南府最重要的管事之一,同時也是紀敬儀的心腹之人。
李博聞不知道陳陽是怎麼聯系到的對方,但是李博聞絲毫不覺得對方是在騙自己,因為他認識朱三千!
朱三千在知道村裡的事情後,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任務趕了過來。
朱文宇和西南府直之間的溝通,并不是通過江洛,而是會讓朱三千去西南府。
一來二去,朱三千在西南府也認識不少人。
李博聞和朱三千并沒有多聊過,李博文隻知道這人的身份不簡單,并且時常出入紀敬儀的小院。
“三千大哥,求求你,我知道的真的什麼都說過了,放我走吧!”
李博聞痛苦哭泣的聲音,并沒有引起朱三千的可憐。
朱三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兄弟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我這就替你去說說。”
從房間裡出來後,朱三千立刻低聲的跟陳陽說道:“五爺說了,西南府很有可能和這件事情沒有關系,這個人我也見過,在西南府沒什麼名号的。”
聽道這話,陳陽冷哼了一聲,他咬着牙說道:“要不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竟然有人敢賺這種黑心錢。”
“之前賀苓羽不是說,隔壁的村子就曾經發生過這種事情嘛?剛才我讓人去仔細了解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有西南商會的人去過他們那裡,這事還不明顯嘛!”
對于這種事情,朱三千的心裡也是很生氣的,見陳陽如此的暴躁,朱三千也是不好說什麼。
可朱三千一想到五爺交代的事情,便隻能是硬着頭皮說道:“陳陽,當哥哥的也不跟你打馬虎眼了,我來的時候,五爺跟我說了,徐國都是徐國都,西南商會是西南商會。”
“雖然現在的商會看上去烏煙瘴氣的,但西南商會不是他徐國都的一言堂,裡面還是有不少人在幹實事的,也正是因為這個......”
朱三千話還沒有說完,陳陽就打斷了他:“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也不是一群人的事情。”
陳陽停頓了一下,他看了看周圍的牆院,指着一角已經半坍塌的牆壁。
老趙頭用一根粗的斷木頂在牆壁上,這才沒讓牆壁倒塌。
“徐國都的每一分是怎麼賺的?是搶來!”
朱三千見到陳陽的眼神後,心裡不由的一顫。